厚实的肩膀,道:“野兔半只、羊肉一叠、韭菜炒蛋、两碗清粥、一张蒸饼。”高伯乾用别人听不懂的语言和对方交流。
少年崇拜的瞪大眼睛,好奇道:“你会胡人的语言?”
高伯乾点头,提壶倒一杯清茶润润口舌。
少年从对面的位置换到了他侧身,一把扯住他搁在桌上的手,兴奋的问:“那你能教教我吗?我想知道你个竖儒、敢与公斗、蠢如猪狗,诸如此类的话吗?”
高伯乾横眉竖眼、及不待见向侧身美人瞧去,美则美矣,心眼儿不好,嘴巴更坏,学什么不好竟学这骂人话。想高伯乾也算是半个读书人,才不屑与他同流合污。
狠狠抽回自己的手,斜他一眼不理。
那月氏人端着清粥蒸饼先来,牛肉是风干的也一同上了。
“炒羊肉和野兔现做得稍后。”月氏人与高伯乾正说话,眼睛却时不时飘向一旁端坐的少年。
少年喝一口茶、舔舔唇,无意间撞上那月氏人的眼,嘴角不觉坏坏一笑,起身就贴了过去。
他抓住月氏人的手臂,凑过去用鼻子在对方脸上、脖子、胸间闻了一个遍儿。
“你猜我闻到什么了?”少年得意的回头冲高伯乾展露一副天真笑颜,虽然在高伯乾看来他极其虚伪。高伯乾虽不耻于他,可还是毫不避讳的接话道:“发情的公狗味儿。”
高伯乾左右瞧瞧,还好没人看过来。于是不屑的又讥讽道:“那你猜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什么?”
“我知道!”很好,少年直接抢答了:“母//狗的味道。”
一听这话,高伯乾整张脸都绿了,尴尬的侧过身。只是这样隐匿羞耻的话被堂而皇之的宣之于口,他实在觉得丢面儿。心想这人也太不知廉耻。
谁知少年没完没了,凑到他身旁发号施令道:“你帮我跟他说,恩……就说前日偷/情,吾甚是喜欢,且回味无穷。”
“噗嗤!”高伯乾的汤刚端起来喝了一口系数吐了出来。他抬眼瞧去。只见少年忽的又坐到自己身边,双手拉扯着他的手,一边帮他擦着下巴的汤水,笑眯眯道:“再跟他说,过上几日我还会到此,便没了!”
那轻松的语气,就跟开玩笑似得。
高伯乾推开少年的手,鄙夷的目光里透着股厌恶。
一个少年跟一个月氏男人偷情,且宣之于口,如何的耐人寻味,甚至还邀人再次偷欢。高伯乾着实难以置信。
“快点嘛!”
少年催促着他,高伯乾不高兴的板着张
脸,不搭理他。
那翩翩少年忽然正面贴上月氏奴隶的身体,一手抓住男人裆部,藏于二人身间。另一只手玩弄着自己的发梢,轻扫奴隶的脸颊,吹一口气儿。
那月氏人的表情瞬间紧张起来。高伯乾也被这举动吓了一跳。面对着这种极具挑逗意味的动作,他的脸瞬间就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心中万分后悔方才没帮他说话。这会儿只觉得丢人现眼,不想表露任何同行的迹象。
少年看看柜台后店家不在,拉着月氏人就消失了。
这算什么情况?
高伯乾感觉脊背一阵冷风小吹,进入肌理。
时间不算太久,少年整理着衣衫缓缓而来,那月氏人端着烤野兔和炒羊肉跟随而入。而后,月氏奴隶拿起切割兔肉的刀将自己下巴间一股编着的胡须割掉,双手递给了少年。少年貌似很满意的冲他微笑,梨涡很漂亮,至少能让高伯乾一时间忘记那些糟糕的行为。
看着少年欣然抬手正要收下月氏奴隶递给他的胡须,高伯乾赶忙拦住少年悬在半空的手,冲他摇头。
少年坐在高伯乾身边,整理衣发间冲他一笑,挤眉弄眼好生轻佻。他最终还是挣脱高伯乾的手,接过了奴隶递来的胡须放入袖口里。
摆手间,月氏奴隶毕恭毕敬的下去了。
紧接着,这少年便毫不客气的享用起美食。他吃像难看,一边吞一边喝。整张嘴塞得满满登登,一张小脸鼓囊囊的。
高伯乾当然知道少年跟那个奴隶做了些什么。他并不觉得恶心,只是有点担心。
眼看就要吃完,少年抹抹嘴巴起身要走,高伯乾一直没说话,这会儿开口了:“对了,公子贵姓啊?”
“林。”
“李?”
“林,木木林。”
木木林,高伯乾听着他这样解释很想笑。忍了忍压下去,又道:“那请问,这个可是你的?”说着从怀里摸出那个锦囊,“若不是,我便自收着;若是公子自己的,还请你自己付饭钱。”
林姓少年伸手要抢,被高伯乾躲了过去。
那锦囊上绣着一个林字,想说不是自己的也赖不掉。当然,换句话说,这铁定是自己的!
少年瞪着高伯乾,心想:这人真狡猾。谁不知道十里八街就他一个姓林的。也只有他用锦囊装银子。光这装银子的锦囊就值一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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