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说话说少了吗?”
“你……”男孩说不出来,毕竟他们母子的身份见不得光,国师也不能立刻来岭南寻他们。
“来不了就别废话。”古江拉着萧见贤离开这里。
刚回到房中,古江就迫不及待吻了上来:“阿初为何要同我解释?”
“我在阿初心里还是有位置的对吗?”
“你再看看我好不好?我保证,我保证我什么都告诉你,我保证我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求你,再看看我。”
萧见贤用手挡住古江,微笑着问道:“阿江何时话这么多了?”
古江微微愣住:“殿下不喜欢吗?那我……”
“喜欢。”萧见贤打断,“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阿初,我想嫁你,哪怕是个侧妃,是侍妾都好,求你了,好不好?”古江想要一个名分,一个能光明正大留在萧见贤身边的名分。
萧见贤只回他:“别胡闹。”
“我只是你泄欲的工具是吗?”古江崩溃道。
萧见贤摇头:“只能说你是最好用的工具。”
“不要阿初,你别这样对我好吗?求你……”古江死死抱着他,身体止不住发抖。
“阿江不哭,你若是不愿意的话,我去找别人也可以。”
“不可以!”就算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又怎么样?只要他把人看紧了,这就是他的。
每一次情事,都是古江对萧见贤的讨好,他只想让这人有自己一个。
秋日里的岭南依旧炎热,萧见贤猜着自己马上就能回京了。
这段日子他同抚南将军府的那位小公子多次书信往来。
不对,现在应该称郑大人了。
这位小公子也是个有本事的,靠着五皇子得了个面圣机会入朝为官,跟九皇子勾勾搭搭不清不楚,实际要扶持的人是三皇子。
他们两人也算各取所需,萧见贤帮他稳住国师妻儿,他给萧见贤一笔可观的钱财。
士农工商,商是最末一等。
可商人有钱,因此许多官员借着家中已经放了身契的奴仆名头在外面置办产业,经这么一倒手,就算抄家也不一定能抄得着这些。
这位郑小公子手里便是有着抚南将军府暗地里所有的产业,也正因想要得到这些产业,皇帝默许了九皇子将郑小公子留在京中。
说起国师的妻儿来,那个女人和女孩都还算让人省心,就是那个男孩总是弄出些幺蛾子来。
有一次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无介是萧见贤的表兄,还男女通吃。便大半夜脱得一干二净钻到无介被子里,无介晚上睡觉时还以为是自己哪个桃花把孩子扔给他让他养,他喜滋滋地要去给孩子买衣服,结果才知道这个孩子是来自荐枕席的。
不出意外的,这个男孩被无介裹着被子丢到门外。
那个男孩还不服气:“你不是谁都可以吗?为什么我不可以?”
他承认自己有赌气的成分在,可对着无介这样一张脸,他怎么样也不算是吃亏啊。
“你还太小。”无介算是岭南数一数二有耐心的,“等你长大一点就可以,并且其实跟男人的话我更喜欢在下面,因为更舒服一点。”
其实他没跟男人试过,这也只是他听别人说的。
那个男孩披着被子上前,现在的他还不到无介胸口:“那等我长大了再找你,你不许把我扔出来了。”
“不会了。”其实这种拒绝别人的事无介也是第一次做,这些日子他学了不少东西,也知道跟这么小的孩子是不道德的。
萧见贤在准备过年用的橘子树时,萧风迟来了岭南,还带来了皇帝召岭南王萧见贤回京的圣旨。
萧风迟便是同郑家小公子不清不楚的那位九皇子,也是除了萧见贤外几位皇子中第一个封王的。
不过人家可比萧见贤体面多了,是靠军功换来的绥王。
话说这京中最近发生的大事,一件是抚南将军府除了被萧风迟救下的小公子和成了驸马的大公子外,其他人全都被流放北疆;另一件事便是三皇子和九皇子的外祖家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满门抄斩,他们的生母叶贵妃也因受不了打击上吊自尽了。
真算起来,这郑家小公子郑云间和九皇子萧风迟可真是天生一对,都有着共同的仇人。
既如此,那郑云间还跟萧见贤合作做什么?萧风迟都能拼尽所有保下他,难不成还不能拼尽所有帮他报仇了?
萧见贤在岭南这三年多做了不少实事,他要回去百姓纷纷出来相送。
这一日,古江拿出那根铁链来给自己戴上,又将另一端交到萧见贤手里:“阿初,我不会再让你为难的。”
其实萧见贤已经无法直视这根铁链,过去几年,这根铁链都是用在床榻情趣上,他没想到古江还会洗干净把它戴上。
“看来四皇兄是真印证了那句预言。”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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