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江受宠若惊,他真的真的好想一直都这样。
鱼粥很鲜,回去时萧见贤还买了些荔枝蜜饯吃,又买了一包糖,打算回去自己也试试做蜜饯。
岭南盛产甘蔗,其实跟盐业比起来,岭南的糖业才是更好发展的。
毕竟糖是慢慢熬制出来的,盐却要晒出来。
岭南多雨,能晒盐的时节并不算多。
这些都是萧见贤的疏忽。
不过他并不想放弃盐业,他这么一折腾岭南人也慢慢回来了,制盐制糖说不准可以一起发展。
“阿江张嘴。”萧见贤塞了一颗荔枝进古江嘴里,“好吃吗?”
“好吃。”
“那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萧见贤带着他在街上买了一盏河灯,又来到一条小河边放灯。
古江仔细回想,他想不出来。
“我猜着你也是忘了,今日是你第一次来我这,你说你不知道自己生辰,便将这日定做你的生辰。”
天公不作美,偏偏下起小雨来,萧见贤仍旧兴致勃勃,将河灯放到水里,拉着古江来许愿。
古江也不知该许什么愿望,只道:“这个愿望留给殿下吧。”
“你个呆子。”萧见贤嗔怒道,“我让你许愿,你到好,让我许愿算怎么回事?”
“既然殿下让我来许愿,我自然可以让殿下心想事成。”
萧见贤也不客气,双手合十道:“一愿郎君康健,二愿仇家清算,三愿余生难再散,你我常相伴。”
纸做的小河灯终究是禁不住风吹雨打,萧见贤的愿望才刚说完,它便沉了下去。
“哎呀,怎么这样,早知道刚刚就买竹编的那个了。”萧见贤惋惜道。
“没关系,殿下的愿望我听到了,都会实现的。”古江抱着他,抱着这世上唯一重要的人,喃喃保证着。
“孤乃岭南王,何须你来实现孤的愿望?”萧见贤捧着古江的脸,“你好好表现,孤将来封你做岭南王妃。”
“好。”他最想要的不过就是这个罢了。
“殿下,回去吧,雨越下越大了。”萧见贤刚醒,身上还有伤,实在不能淋雨。
“好。”萧见贤歪头一笑。
两人回去后都换了身干爽的衣裳,无介见两人举止亲密早就见怪不怪,抱着一坛子冰荔枝一边吃去了。
“阿江,你同阿兄一样,唤我小初可好?”萧见贤见他不出声,又补充道,“或者你不喜欢,那便唤我阿初?”
“殿下……我……”
“你什么你?”萧见贤生气地一把推开他,“爱叫什么叫什么,不管你了!”
“不是的,阿初。”古江把人抱在怀里,他真的好喜欢把这人抱在怀里的感觉,貌似只有这样,他心里才不会空落落的,“阿初真的愿意原谅我了吗?”
“我没有,可我也放不下,阿婆说的对,我若真的恨透了你我为什么还留着你?最后一次机会了,不准再有下次了。”
一转眼功夫,萧见贤已经来岭南三年了,他原本以为两年就能回去的,没想到……
果然还是那个薄情寡义的皇帝。
“阿江,你近日怎么心不在焉的?莫不是这么些日子对我厌烦了想去找新欢?”
春雨绵绵,古江手里拿着剥了一半的笋愣神。
“我可不敢,我是听说阿初收留了一个妇人和两个孩子,在想阿初何时这般好心了?”现在大街小巷都知道岭南王带了个女人回府,那女人还带着孩子,甚至有人说这孩子是岭南王在外头的私生子,是家里那个闹腾得厉害,这些年才一直没敢把人带回来。
家里那个是谁不言而喻。
“那妇人和孩子我自有用处……”
话还未说完,不知是谁就来敲他们家大门,古江开门去看,外面的人居然是包左右。
现在包左右也是学有所成,考了功名又继续在岭南教学,打算明年秋日便去京城参加秋闱。
包左右绕过古江直奔萧见贤而去,抓着萧见贤的衣服便哭道:“我说殿下怎么不愿意让我给殿下生孩子,原来是殿下已经有这么大的孩子了,那我不要孩子了,我做殿下的面首可好?”
萧见贤眼前黑了又黑,好什么好?这包左右把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那两个孩子不是我的。”萧见贤硬着头皮解释,分明当初他说得很清楚了,这是故人之妻和故人之子,为何还会传成他的私生子?
原本以为古江只是在吃飞醋,原来外头都是这样传的。
“不是殿下的?那我还能给殿下生孩子吗?”包左右期待道。
“根本就没有男人吃的生子药!”萧见贤无力道。
“无介公子那么厉害,总有一天会制出这种药来的吧?”包左右满眼期待。
古江这时候也来捣乱:“那我也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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