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岭南王啊?长得果真不错,这般也不算委屈了小爷。”那人面容猥琐,还想扑过来抱住萧见贤,恶心得他一脚把这人踹开。
那人捂着被踹的地方站起来:“不是说岭南王喜欢男人吗?就让小爷我来伺候您,以免您在岭南太过寂寞。”
不用想都知道这人是谁派来的,既如此他也不必客气。
萧见贤把人打一顿扒光了扔到闹市,扔过去之前不忘先把人阉了以免他再去祸害别人。
一连几日都有个陌生男人翻萧见贤的窗户,萧见贤觉得自己搬人搬得力气都大了。
这日,萧见贤如往常一样坐在窗前等着人来,不成想今日来的人会是古江。
古江也没想到萧见贤会在窗边坐着,轻声唤了一句“殿下”便呆呆站在那里。
萧见贤把不知所措的古江拉到一边,窗前若是站了人,一会萧见贤揍谁去?
屋内没有点蜡烛,只有些许月光照进来。
但今日也不是十五十六这样的日子,月亮总归不够亮,两人挨得很近,也只能看见彼此而已。
“吱呀”一声,一个男人的闯入打破了这份宁静。
萧见贤见来了人,一个过肩摔把人撂倒,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招呼上去,没一会这人就鼻青脸肿。
“你猜他是来做什么的?”萧见贤抬起头来问还在一边站着的古江,也不等古江回答,萧见贤便说道,“来睡我的。”
萧见贤把那人的衣服撕开,手起刀落割下那男人的某个部位丢在一边。
古江注意到,萧见贤现在用的这把匕首跟刺他用的不一样。这把没有那么多装饰,看着就是一把普通匕首。
随后萧见贤站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向古江走近:“你知道吗?自我来了岭南以后,每天晚上都会有一个男人来我这里。他们说岭南王生性浪荡,说要来帮我解解闷。”
说话间,萧见贤已经站到古江面前,他抬起手轻轻拍打着古江的脸,一字一句说道:“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殿下,抱歉。”古江垂下眸子,面前这人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如果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会先一步杀了他自己。
“还有别的话要说吗?没有的话把那个人丢到闹市然后滚吧。”萧见贤脱下外衣准备睡觉,“对了,那东西也一起扔过去。”
“殿下,是你让我来的。”古江不明白为何自己刚找来就要被赶走。
“嗯,我现在让你滚。”萧见贤也说不准自己在想什么,他确实缺人手,曾经他没想过争抢什么也不曾积攒人脉,以至于他现在穷得叮当响。
但留下古江……
他还在犹豫。
“殿下,别赶我走。”古江从后面抱住萧见贤。
萧见贤用手指戳向他的心口处:“伤好了?”
古江没防备,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还不曾。”
这伤在心口,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哪里会几天就恢复?更何况古江也不是个会静下心来养伤的性子。
萧见贤突然笑了起来:“那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恨不得杀了你,你还要跟在我身边?”
“殿下待我好,我时刻都记着。”古江舍不得松开这人,生怕一不留神又不见了。
“你怕不是说的反话?孤何时待你好过?你每日不情不愿的,任谁不觉得你是委身于我?再者,我前几日捅了你两刀,你都不记得了?”萧见贤试探道。
“殿下对我,皆是恩赏。”
“既然如此,你就去把那人丢了,岭南天热,再多放一会就该臭了。”萧见贤把人推开,挥挥手让古江把人搬走。
那人中了迷药,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其实最开始萧见贤没给他们下药,只是后面发现天还没亮这些人就全跑了,起不到警示作用,干脆就全都下了药。
“是。”
一刻钟后,古江又回到这里,萧见贤已经睡下了,古江便抱着萧见贤抱了一夜,天亮后又立刻离开。
萧见贤醒后见到的就是在床边守着自己的古江。
“殿下醒了?可要吃些什么?”古江殷勤道。
萧见贤直接无视古江,洗了把脸去院子里种菜。
听闻岭南的荔枝一绝,他那日还让那几位岭南的官员弄了几棵树苗来种着,没想到还全都活了下来。
“让我来吧殿下。”古江接过萧见贤手里的水瓢,给菜地浇起水来。
萧见贤不想看见他,进屋给自己熬了一碗米粥,又端着碗出来看着古江干活。
这片菜地不大,古江没一会就浇完了水,萧见贤又端着碗进去,留下一句:“锅里还有饭,记得刷锅洗碗。”
古江用萧见贤刚刚用过的碗喝了一碗半的粥,把锅和碗全都刷干净后,又去院子里陪萧见贤坐着。
“总跟着我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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