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那波学生虽然已经安抚可那些孩子的父辈祖辈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他们就因为对考试有异议要给说法直接让院长下令打了回去,这明天若是事发圣上震怒。。。这可如何是好,主事现在着急“院长,刚才那些家长是看到这帮孩子们画的布局图才消停下来,现在若是剩下这八个学员亲眷再闹。。。咱们。。。”
“打回去!”雷明远毫不客气的下命令,他不仅说的干脆心里也因为这件事儿火气瞬间被点燃“一帮不争气的东西,老子没本事子女也跟着丢人,都是些什么人?我特侍司是谁都能上来质问两句的?一场考试都没坚持下来还想找说法?谁给的脸面?”
主事知道院长心里也有一肚子火,他在雷明远身边赶紧拉着杨沛庆点头同意,他虽然想说这些士族贵人在这山坡上熬了大半夜虽有怨言好生安抚也不是不可以,可现在院长这态度太过强硬,他担心早朝上院长又要大动肝火,他心里担忧。
雷明远不是没想过明日朝堂上的闲言碎语只是一个不解决那些人便是一个个的全都涌了上来,烦人烦心,他心思粗狂不会像其他官员心思玲珑长袖善舞,他是武将,怕个什么?若是他一个院长还被人拿捏那以后特侍司才会落人口实闹出笑话“杨沛庆,你听好了,”他说着指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地方道“若是这八个兔崽子敢反抗给我好好管教,若是家人或者宗亲敢闹的直接乱棍打出去!”
杨沛庆知道雷明远的意思,他点头领命。
裴韫,傅越和卢枫在一边偏殿听着雷明远这中气十足的命令一个个吓的无人言语,穆兰将军到是点头称赞,这雷院长行事果断,直接断了后面诸多麻烦,甚好。
偏殿灯光晦暗,一股冷风吹来本就昏黄的烛光也跟着舞蹈起来,裴韫看着眼前沉静在自己思绪里的母亲想说什么可看着她坐在一旁安静的样子不忍心打扰。
卢枫和傅越看着要过了子时还精神抖擞的女将军也不敢多言语,几个孩子用眼神交流后还是选择安静坐下。
裴韫也不是很了解自己娘亲为何要来,她是想看看特侍司今年新改之后入围的这些新苗子都有那些特长,若是以后用得上今日也能和那些学子家眷联系上,只是这应该是其中一个原因,以现在西胡和大夏边境商队互通的情景来看后面若是需要增兵不会知道会有多少人想去。裴韫心思婉转抬眼看着侧脸依然美的如剪影一般的母亲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慨,知道她一生要强,即便是母子也不怎么亲近,可今日她竟然在母亲脸上读出了慈祥。或许穆兰将军一直都这么平易近人的人,只不过是他们之间那不曾解开的疙瘩在无形中早已解开。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沉静的夜里一声吆喝后传来打更人打梆子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好,”穆兰将军想到了高兴的事情,她说着起身对门外候着的手下吩咐道“准备回府。”
这就回去?卢枫和傅越相视一眼立马跳了起来,他们都困了,现在能回去真是太好了,就是穆兰将军这一晚上一直盯着这场比试干什么?
卢枫和傅越虽然心中有疑问但是他们俩也知道有些话不该问就不问,他俩很有眼力劲儿的收拾自己的衣物暖炉准备回去。
特侍司今年这场特殊的春招也接近尾声,进入决赛的八个人正在对着桌子上那些包子窝窝头左右开弓,主事带着杨沛庆带着八枚雕刻精美的牌子给这八个少年颁发入学凭证,也提醒他们注意事项。
还在打闹的洪狮荃和孙玉落看到来人也停了手上的动作,眼尖的洪狮荃看着杨沛庆和从他身后走出来的主事扭头和大家开始了眼神交流。
“这是什么情况?终于要结束了吗?”
“有木牌,这次应该是真的了?”
“这位大人是不是在那里见过?怎么这么熟悉?”
“如果没有危险,咱们是不是通过测试?”
“这是什么情况?要动手?”有人已经伸手摸了摸腰间藏起来的武器。
这样不明的情境下不知道是谁抬脚踹了孙玉落一脚,也正是他那慌乱的嚎叫音让大家回到现实直面眼前不明的情景。
“各位小友好,在下杨沛庆,”杨沛庆说着伸手抱拳自我介绍,他现在还没入职还不能以教头或教师的身份自称,他这一句小友也把他和童立人他们之间的关系拉近了些“今日有幸得见各位小友风采心中感慨万分,不愧是特侍司精挑细选的学员,恭喜诸位。”杨沛庆说的很客套,可眼前这帮孩子并没有因为他的客套收敛了自己眼中的情绪,那一双双眼神盯着他让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也及时转移众人注意力把主事请到前面道“这是此事主事,为各位颁发入学木牌。”
果然是木牌,那刚才的木牌是干嘛用的?试探他们吗?童立人他们又眼神交流一番不言语等着杨沛庆和这个所谓主事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