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简单的女医,敢随他出来这胆识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我来定对杨大人有益。”女医的声音沉稳似乎刚才那样的场面她早已经历过千百次。
“好,多谢女医。”杨沛庆说着扬鞭继续前行。
杨沛庆到了丰城直奔堂弟杨骞极所在的护城司,虽说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可街道上依然有店铺门口挂着灯,店铺里也有喝醉的客人侃大山,后厨的锅里也有滋滋冒油的老母鸡。。。
“今夜当值领班何在?”杨沛庆下马便问上前牵马的值班差役,他不等那差役多说一句又抬脚向里走去,他要找的人应该就在这里,因为身份重要,他一定是值夜半这样白天好有时间和他们周旋。
“大人。。。大人。。。”那当值的差役把马拴好便弓着身子快步到杨沛庆身边,他知道虽然眼前这位大人一身凌乱可那身上的令牌却无声的敲打着他“这么晚来想必是有要事,是否先禀告小杨大人?”
小杨大人?杨骞极?若是杨骞极现在能睡的安稳他这丰城护城司领也不用再做了。
“嗯?”杨沛庆一个眼神那当值的差役吓的赶紧前面带路。
那差役眼神闪躲,他也没想到杨大人会连夜从上京来,这定然是百般着急的事情,可现在。。。当值的差役在聚众赌博,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把杨沛庆带到一处偏殿,这里虽然偏僻可里面却灯光明亮热闹异常。。。。。
杨沛庆示意当值的差役先进去,那人虽然不敢不做可一脸皱眉聚目如老鼠一般胆小,可在杨沛庆那一身毫不掩饰的威压下还是伸手在门板上扣了两下,中间隔了一下再敲两下,如此反复了两次才停手。
好家伙,暗号都有了,看来这聚赌不是一天两天了。
里面的热闹随着敲门声停了下来,他们也都定眼瞧着门外那佝偻的身影脑子里却想着外面城门落锁街道也肃清的时候丰城护城司里还能有什么急事?若真是此时有急事怕不是鸣钟早就响了。。。
“大哥开门,小的有要事要说。。。”窗外孤零零的身影里飘出来的声音也带着几分低三下四。
“你个小落子,老子这手牌还没出去,娘的,扫兴!”应该是夜间值班的小领头,他很不爽自己手里牌还没捂热就被打扰,没处撒气只能把手里的牌砸在桌子上脚边的凳子也给踢到一边去不要碍他的眼,若不是桌子上还有几两碎银怕不是桌子也被他拍碎了。
房门打开,杨沛庆从那带路的差役背后身影一晃便出现在各位面前,他那双眼睛像淬了毒液一般想要把眼前几人给撕了,身居要职值夜的时候竟然在护城司内聚赌,本就厌恶这些行径的杨沛庆眼中的怒气能把眼前几位烧死几个来回,他那无处发泄的火气在看到那四方桌上的碎银后便毫不犹豫的抬腿把来开门的人踹到桌子上厉声吼道“值班一队五人,说,另外一个人在哪儿?”
另外一个?那不是那个跑腿的人吗?他跑腿去了。。。
砸在桌子上硌得骨头疼的差役伸手指指门外偏殿的地方,他不在这儿。。。事出反常,今天是哪一个都跑不掉的。
这时候丰城护城司偏殿传来打斗声,那领队一个激灵从碎了的桌子中间爬起来,他看着眼前一尊怒火中烧的杀神连滚带爬的从身后的角落里拿起自己的佩刀带着还呆愣的手下赶紧去偏殿支援,可杨沛庆长臂舒展那几人便立马停下了脚步。
杨沛庆腰间的令牌他们都知道是什么级别,他们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马站好听从杨沛庆的安排。
杨沛庆盯着那四双略带惊吓的眼睛从怀里拿出一幅廖云师画的画像“可见过这个人?”
那几个值班的差役盯着杨沛庆手里的画像瞅了老半天也没看出来些什么。
“大人,恕小的眼拙,”为首的差役揉揉眼睛才敢继续说道“这画上也就一双眼睛。。。”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杨沛庆拿着画像遮住口鼻问其他两个人“这样,可还有印象?”
剩下那两个当值的差役定眼一看顿时睁大了眼睛,他们虽然没有言语可他们那双眼睛会说话,他们分明表示见过这个人而且还是很熟悉的人。
“大。。。大人,”为首的差役吓的腿软了,他直接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小的也就手痒痒赌把小的过过瘾,小的。。。小的可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呀。。。大人。。。”他话还未说完便再挨了杨沛庆一脚,这猥琐的模样还有半点官家威严?
“好好瞧瞧,”杨沛庆说着把那画像挪了位置“可还熟悉?”
“大大大。。。大人,”为首的差役再看杨大人手里的画像时才意识到熟悉“这。。。这不是老五。。。”老五是最后一个来的,大家也都安这个顺序称呼他老五,那差役说到一半便不再说下去。
“说!”杨沛庆一巴掌拍在他们眼前的门上,他一用力那一扇门都被他硬生生的拽出来零零散散的要散架了似的。
“大人,”带路的差役吓的腿软后强撑着站稳道“是老五,就是出去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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