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轻柔,随后发了狠也只是咬住衣领不说话。
江昨辰脸上脖子上被人亲了又亲,却只是碰一下似的,不做点其他什么。
秦沧人过了许久,才觉得好受些。于是起身把江昨辰放上床,换身衣服坐在地上靠在床头睡了过去。
江昨辰把手放下,秦沧人感受到,却也只是摸了又摸,然后睡过去。
等到第二天,念幼的哥哥从苏州回来,进门就看见念幼的脚烂的不成样子。此时此刻,毫无感觉,可能还有点幸灾乐祸吧。
江昨辰从床上醒来,身上盖着被子,而手有点疼。
起身视线一转,秦沧人坐在地上,靠着床头柜睡着了。
梦里是母亲怀着孩子,抱着秦沧人划船。秦卫豫在一边掌舵,秦沧人捧着鱼,而母亲直说好。一边夸一边用手触碰水感受那水过不动的快感。
可是梦终究是梦,而母亲也从未一连串做过这些事。而是零碎的记忆拼接而来,微不足道。更是蚍蜉撼树,难以挣脱的牢笼。
江昨辰想了想昨天晚上的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这就是好情况了。要是真发生什么,可就不好说两家会闹出什么矛盾了。
江昨辰还在仔细端详着,秦沧人在眨眼间就睁眼看着面前人。
一枕槐安所带来的刺激就像噩梦一样,让人醒后心跳加速不止,还伴随着心慌。
“感觉还好吗?”江昨辰探上额头,秦沧人心中好似升起异样情感,推开江昨辰道:“走开。”
江昨辰被轻轻一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秦沧人回想起昨晚上自己情难自禁又亲又抱的事,不知道江昨辰记不记得,反正他是细节啥的都记得一清二楚,也算是脸都不要了吧。
秦沧人借床头柜起身,走到一半时,头没回,声音悠悠传来,“那些事你别在意,忘了就好。”
江昨辰想了半天,是这个事的话,也确实没什么。沤珠槿艳的假象总是让人着迷,可他不会说因此责怪秦沧人吧,毕竟两个人被算计了,绝非本意。
良久,秦沧人还是没等到回应,捏紧拳头想说话。江昨辰先一步道:“我知道,那不是你所愿,但非……”江昨辰后面三个字憋在心里,悄悄说出“我不愿”。
秦沧人的拳头紧了又紧,最后松下来,道:“你好好休息。”
江昨辰将那三个字缓缓吐出口“我不愿”,后面给自己震惊到了。秦沧人早已出去,江昨辰想到自己所说含义,给了自己一巴掌。巴掌清脆,江昨辰才彻彻底底醒过来。
“云散高唐,真好笑啊……”念幼的声音传来,念幼哥哥念鹤冷笑一声,“是啊,云散高唐,可这个词不适合你。”
念幼转向念鹤,念鹤继续道:“你们能有什么夫妻恩情欢乐,有也是别人的。”念鹤摘下帽子,随手一放。
“你自己强求来的,现在这样算是罪有应得。”
秦沧人出现在门口,秦卫豫至今没来看一眼。
“哟,你的继子来了,念幼,好福气!”
念幼听后,一卷书纸就朝念鹤扔来。念鹤不躲,那书卷也砸歪了,砸到一旁的下人身上。念鹤捡起那些书卷,大力扔了回去,并没有扔向念幼,他嘲讽道:“自食恶果而已,这也算轻了。你觉得我要不是你哥哥,就算是堂哥表哥,你的命也早就不在了。”
念幼瞪大眼睛盯着他,秦沧人靠在门边上注视。
江好从门外冒了进来,道:“各位要不安静会?打扰到人不是个好行为。”
念鹤不以为意,反倒想怼过去,可在看到江好脸时,瞬间不淡定了。念鹤蹲身拉住江好,江好被吓一跳,秦沧人作出反应,扯开江好护在身后。念鹤懂是自己太过激了,可是真的好像,也好想。
江好又被江昨辰抱起,念鹤呆住了。秦沧人冷然道:“念鹤,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恋童癖啊?这么招笑。”
江好道:“不是大叔,一把年纪了能别像桂家那个老头一样了吗?受够了你们这群人一整天盯着我的脸不放,说像我妈妈。我是我妈妈生的当然像啊!”
江昨辰道:“童言无忌。”
念鹤还是在发呆,江昨辰拉起秦沧人的手,道:“不打扰了。”最后还笑上两笑,但这虚情假意也有真情实意。
念幼气得又把瓷器砸了过来,江昨辰拉人就走。
念鹤还在那回味着那时,海棠醉日般美好又醉人,如今入了河,入了土,半点念想也是没了。
江好靠在江昨辰肩上,道:“你们怎么突然间不说话了,以前不是动不动就吵吗?”
江昨辰余光一扫,想着该不该说话。母亲的死亡和继母有关,秦沧人也不知道缓没缓过来,也不好说。秦沧人想着昨晚亲江昨辰,亲了那么久,还抱得那么近,现在都不敢直视了。
江好最先受不了这气氛,道:“说话啊哥哥,你们不说话,总不能不跟我说话吧?你这就过分了!”
江好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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