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和溪的肤色偏白,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高亮,这使得那道暗紫色的淤青愈加惹火扎眼,是能激起人施暴欲的,病态的诱惑。
照片呈现了傅和溪大半个背脊,从可以看见发梢的后脖颈,瘦削的肩膀,若隐若现的腋下,以及那对好看的蝴蝶骨。
纤细的腰身盈盈可握,水珠在肌肤上点缀性感,顺流而下隐没在两臀之间的股沟中,季行之下意识地想往下看,指腹急切地滑动了两下屏幕,却不得不接受画面仅止于此。
这很难说傅和溪是否故意,越是看不见越会使人心痒难耐到发狂。
美景呼之欲出却又狡猾地隐而不见,有什么东西被点燃……
这姿势像什么呢?
他可以单手压下傅和溪的肩头,那脑袋陷入被褥,挣扎喘息。他似乎听见傅和溪激烈的叫喊,用那种在医院里对着他耳旁说话的轻细声调。
画面重回刚才医院里人来人往的急诊室,他呆过的那张6号床,在布帘遮掩的狭窄空间内,听着帘外的嘈杂声,就像他上周末晚看的影片,弄脏圣洁的纯白床单。
他不得不赞美那优异的小径,势必要花蕊只为他一人绽放……
眼前,不过是淡橙色花纹的浴室瓷砖墙,有东西洒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
灵魂被寂寞裹挟,睁眼闭眼间尽是放纵的欲望。
身上布满细密的汗水,季行之只觉这澡是白洗了。他盯着屏幕上那张清冷张扬的背脊,望眼欲穿,继而生出邪恶的念想。
季行之不相信傅和溪给他发这种照片,真的只是单纯地向他请教伤处的问题。
既是私心,也是顺水推舟,他勾着嘴角眯着眼,在输入框内打了一排字,回复了过去:
「看不太清楚,能再拍一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