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跟着起哄,笑得张扬。
胡青没搭理,反而加快了脚步。
“不理人?”黄裕成声音压低了几分,语气不再调侃,带了点冷意,“哟,胡长官的种,真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啊?”
一伙人全都站了起来,步步逼近。
“手给我拿开。”胡青盯着他,语气不高,却冷得像刀。
“他还在这儿给我装起来了。”黄裕成扬了扬下巴,回头对身后的狐朋狗友笑着说。
“滚啊黄裕成。”胡青不耐烦起来,使劲儿甩开了被捏住的手腕。
“砰!”黄裕成一脚猛地踹在胡青的腹部。
胡青身子一震,踉跄几步后摔倒在地,闷哼一声,立刻撑地站起,反手一拳砸在黄裕成脸上。
“你*&??还敢还手?”
几人一拥而上,很快胡青再次被按倒在地,拳头和脚从四面八方落下。他抱着头强撑着,不出声,仿佛只是咬牙等着下一次机会。
“你们&%在干什么!!”怒吼炸进巷子。
陈蝶冲了进来,刚好撞见胡青蜷缩在地上的一幕。胡青嘴角带血,眼神却亮得惊人,跟他对视了一眼。
那一眼像火一样烧进陈蝶心里。下一秒,他冲了上去。
他没说话,拳头已经砸上去,动作干脆狠辣,一边挥拳一边将胡青从地上拉起来,嘴里骂得比拳头还凶:“你们&%是不是有病啊!*&%??……”
没人注意到,陈蝶身上泛起一圈极浅的白光,像水面激起的一圈涟漪,又悄无声息地蔓延到胡青的身上,随即隐去,仿佛从未存在。
等他们平复好情绪,七八个人已经分成两撮站在教务处门口了。
“你是不是疯了?”陈蝶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隐忍的怒火。
胡青目光止不住地发亮,像刚打完胜仗的傻子。
“你才疯。”他瞥了陈蝶一眼,低声道,“你一过来,我就不觉得疼了。”
他说这话时,黄裕成正在走廊另一头擦血,回头对他们冷笑,眼里全是挑衅。陈蝶看了他一眼,又低头摸了摸自己肚子和后背。
那里刚才在混乱中明明挨了好几脚,但现在竟一点也不疼,连皮都没破。
这不对。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手腕上的手表轻轻震动了一下,像是在提醒,又像在回应什么。
“你来干什么?”胡青偏过头问。
“我看你拿个显微镜拿这么久,我跟米老头说来看看。”陈蝶随口说道。
“真不痛?”陈蝶压低声音问,眼睛看向胡青。
胡青嘴角还挂着淡淡的血迹。
陈蝶心里笑骂了一句:“嘴硬。”他想抬手去擦胡青嘴角的血,手刚抬起又收了回来,动作顿了顿,改成整理自己歪掉的领口。
站在教务处外头,这动作有点太暧昧了,他做不出来。
“没事。”胡青一脸傻笑,又恢复成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他们现在比我更疼。”
他眨了下眼,笑得一脸欠揍。
“你来了,我就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