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水杯给她接热水,听说红糖水可以缓解疼痛,班里面有些男生已经开始备好了红糖,时刻准备好给女朋友。刘洋朋友桌肚里也有,刘洋拿了一包红糖给姜乐泡好。
“你哪来的红糖?”姜乐看着他忙前忙后,但是肚子疼,姜乐懒得和他掰扯,“而且你干嘛给我泡红糖水。”
“就是就是就是——算了,你自己知道就好,这几天不要吃冷的辣的了,要搬东西啥的叫我就行。”说完,刘洋就拿着拍子跑了。
姜乐后面反应过来哭笑不得,不过自从秦明月科普这些后,不只刘洋,班里面的其他男生大部分都这样了——只要有女生说肚子疼就开始紧张兮兮,抢着干活。
体育课训练有女生请假,也不会再起哄说凭什么不公平之类的话。
姜乐就觉得自己也该成熟点了,她开始主动找刘洋说话,不再“避嫌”,落落大方,她总是偷偷瞄秦明月,模仿她的姿态,就像小粉丝模仿偶像一样。
秦明月没想到自己是最后到集合地点的人,郑渠最先到,黑眼圈浓重,正在喝咖啡续命。姜乐和刘洋住对门,早上一起出门过来的。明明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秦明月却还是最后一个到的。
姜乐从早上开始就有点紧张了,这是她第一次和秦明月出来玩儿,以往的班长让她不敢说一起出来玩儿这种话。
姜乐拉着秦明月的手,眼睛里面只有秦明月了。刘洋眼睛里面只有书店的教辅了,郑渠漫无目的看会儿周遭就悄悄瞟一眼秦明月,自以为没被发现,其实秦明月早就察觉了。
买了书,几个人又逛了一圈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电影,国庆假期,电影院没什么位置了,几个人只好挑了前后两排,秦明月和姜乐坐在前面。郑渠上辈子早就看过这电影了,连最后谁死了谁活着都记得清清楚楚,他撑着脑袋视线慢慢从大荧幕移到秦明月的脑袋上。
最后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睡着了。
最后是被刘洋的抽泣声吵醒的,电影已经放完了,秦明月和姜乐看着抽泣的刘洋哭笑不得。刘洋还在为剧情流泪,为什么那么热爱数学的数学家最后却不能再数学了啊,啊啊我再也不看这个电影了。你们为什么不哭啊,你们没有心......”
笨蛋,郑渠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暗戳戳白了一眼。
“困的话今天大家就先回家休息吧。”秦明月说。已经要到晚上了,他们约的下午出来,此时天色不早了。
郑渠没说好,姜乐她妈已经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去了,于是姜乐只好不舍地和刘洋一起走了。
“送我去公交车站。”郑渠看似命令,实则语气里带着点请求的意味,让秦明月想起了她几岁的小侄子也是这个语气让自己带他去玩儿的。
底气不足,但是又想去,明明是祈使句,却带着说话人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撒娇。
她被自己的脑补笑到了,嘴角微微勾起,郑渠恼羞成怒,闷头转身自己走了,秦明月赶紧跟上去。
郑渠上了公交车,秦明月站在站台冲他笑了笑就转身走了,车子发动,郑渠看着窗口外的风景倒退,恍惚间以为到了梦里——秦明月把他送上了可以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的火车,只说秦明月没有上车。这个想象让他心跳漏了一拍。
下车后心跳就被冷空气粘住了——他回到的是他爸的房子。
啊呸。
返校后只有两天的复习的时间,老师们根本不管考试,照常上新课,一下课大家就开始复习前面的临时抱佛脚。
也有人开始趴桌子上补觉——周一综合征,常常是因为周末和假期长期熬夜导致。
郑渠又去办公室请假离校——不批假他也能混出去,只是走个过场,还好每次徐丽都给他批假了。
“我们班班长心思是真的细,”是徐丽的声音,“上周她不是弄了个性教育科普吗,我当时就说痛经和卫生巾这些女生的家长会科普的,用不着,你猜我班上那个班长说什么?”
“她说‘对,女生有家长科普,可是老师你见过哪个男生家长给讲过这些,偶尔女生的卫生巾被男生看见,他们就像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样怪叫,女学生们上体育课因为生理问题请假,男同学们就开始阴阳怪气。’我哪想的到这么多,然后班长就说希望班上的男同学们听了这些可以做一个在这方面有教养的人,女生们听了可以大大方方起来,不为正常的身体发育害羞。”
有教养的人?郑渠溜回教室,他那节课光顾着去想秦明月去想自己的事情去了,压根没听,于是神神秘秘拉着正在复习的刘洋到角落,压低声音问那节课秦明月讲了什么。
他没有交过女朋友也没有女性朋友,哪知道这种事情,女生的生理期什么的。
刘洋瞬间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不说清楚。
“还是不是朋友了?”郑渠威胁。
“那我们现在还是不要做朋友了,”刘洋瑟缩道,“郑渠,你要不还是自己搜吧,我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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