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突然问这个?慌乱之中又回答的额外快。
“我...我不喜欢男子。”
燕洲:“......”
白野:“......”
白野:不是...我踏马在说什么啊?
轻咳一声,面上平静:“怎么突然问这个?”
燕洲心想你是真看不出来吗...
再说一个男人问你喜欢什么样的,不就是那种意思吗...难不成还是要找你闺中密话?
“我想知道。”
白野突然想起他举起黑狐说那句话时的模样。
原来是这样。
......
“我也不知道,没经验,以后也没想法。”
虽然她自己就是个写话本的,但对感情没有任何憧憬,可能是拜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都被男人而伤所赐吧。
母亲被骗婚,生下她后才发现男人另有家庭。
果断和狗男人断开联系独自带孩子长大。
小姨被从小一起长大的男人蒙骗,偷她的钱,还被拿偷拍的照片威胁,从此以后再也没谈恋爱。
看着两个深爱的女人都因为男人而痛苦半生,这种情况下长大的孩子,虽然被教育要对男性抱有客观理解,但始终无法相信男人的感情。
她不想赌。
她是一个利己主义者,同时又很嫌麻烦。
享受一时美好,不合适再一拍两散确实可行。
可她太懒,懒得动心。
他是少年人,和一个女人朝夕相处容易产生微妙的感情这很正常,白野能理解。
燕洲眼睛里本来期待的光亮尽数灭去。
脑子里都是她说“没经验,以后也没想法”。
意思是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胸腔里的心脏好像突然拥有味觉,能尝到草药一般的苦涩。
少年人的失意实在扎眼,想忽视都做不到,眉睫低垂颤颤。
可哪怕再于心不忍,也不能说出丁点给予别人渺茫希望的话来安慰。
成年人的分寸感是条隐形的界限,与其让自己显得冷漠薄情,也不能给别人造成“还有希望”的错觉。
她不能说出任何安慰的话,沉默不语径直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