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周身气场的轻微波动还是暴露了她内心并非毫无波澜的事实。
“说是配冥婚就是捉她去淹死。”
“她跑了吗?”
“跑得掉吗?被打断腿,绳子一捆轿子里一塞,穿着嫁衣扔进塘里淹死了。”
小院里安静了下来,祝好和苏况两个听得动情,的胸脯被气的上下起伏,为之伤神却又无可奈何。
“哎哎哎,还没讲完呢,后面还有一截儿。”邬老板见祝好的眼眶红红的,连忙道,“后面还有一截儿,据说那个姑娘怨气太重变成厉鬼,一口气把全村捉她去配阴婚的老的少的连同那个死道士全扔水里去陪龙神了。”
“这就没了?”祝好红着眼睛盯着老板,显然是对这个结局不满意。
太草率了,这、这怎么解气呢?
“没了吧?这件事情还挺吓人的,再加上打仗,从那之后我们这能跑的都跑了,村子就荒了下来,塘就渐渐干了,钓不到鱼说是因为那里的鱼吃惯了人|肉,不吃一般的饵料。”
人|肉两个字从邬老板嘴巴里说,故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莫名瘆人,苏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感觉后背一凉,双臂报紧了自己。
“你这故事保真吗?”翟闲杵着脸问,另一只手并起两指在翟猫猫头上敲了个脑瓜崩。
“半真半假吧,我怎么知道,我太姥姥跟我说的,她怎么说我就怎么听呗。”邬老板伸了个懒腰,“说起来,那被淹死的可怜姑娘还是我的不知道太太姨姥姥还是太姨姥姥,我逢年过节的还去那水塘边上给她烧点纸钱点两柱香呢。”
“那香是给……你太姨姥点的?”邬稞的眼神看上去有些错愕和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