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浑身发怵,似乎所有话都在这一瞬的笑中道尽。
她上楼陪醉锦喝了一盏茶,又站在几阶楼梯口替醉锦挽起头发的功夫,那男人的尸首便被搬了出去。
但这明显性质不同。
“我在。那答应了可不许反悔。”叶白初吐了吐舌头,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到了半夜,两人都醉醺醺的,叶白初拉了匹马,抱起南慕锦向公主府去。
“慢点……”南慕锦在她怀里,拉住她的衣领苦涩开口。
叶白初俯身拉起缰绳,慢慢在路上走着。
“和谭清还有往来吗?”
“没有。”
“你和司迟竟呢?”
“没有。”
两人不约而同笑出了声。
叶白初将下巴抵在她肩上,缓缓闭上了眼。“做我的眼睛吧,阿锦。”
……
“向左——诶诶诶错了错了!”
“这边!”
“这马怎得如此不听话!”
叶白初咯咯直笑,她握上南慕锦拉缰绳的手,“像这样。”
“改日教你骑马,好不好?”
怀中人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新年伊始,叶墨未像往常一般占卜,突然龟甲出现裂痕,方向是北琅城。
“慕安……”她手未握紧,龟甲掉在了远处,她正欲起身去捡,却看见鬼鬼祟祟的人影。
待走近时,龟甲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罢了。天命如此。”她摇了摇头。
叶墨未未想到的是,这次竟会让她陷入牢狱之灾。
叶白初南慕锦两人自在一起后,似乎收敛了许多。
“你……回你房里睡吧。”
“……好。晚安。”
“……晚安。”
南慕锦看着叶白初抱着被子走出门。
也有时是两人一起坐在秋千上,一坐便是半晌。
已是仲春,叶白初正同南慕锦在亭下喝酒,雪诗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南慕锦皱眉起身:“处理些事情。”
两个时辰都没回来。
叶白初蹙眉收起酒,去找了她。
“慕安不会通敌,我只说一遍。”南慕锦语气不容置疑。
“可陛下下的诏书已经在路上了……”
北琅城重甲踏破雪夜的宁静,近卫突然来报:“殿下,王城八百里加急。”
南慕安搓了搓手,一旁的烛火被卷进来的风雪扑得明明灭灭。
展开黄帛,他瞳孔骤然收缩——那通敌叛国四字刺得他指尖泛白。
突然府外重甲破门而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北琅王南慕安私通外敌,着即押解回京——”
南慕安垂下眼睫,这一天终究要来。
“容本王更衣。”
次日,南慕锦正欲派人去北琅城一探究竟,可南慕尘的暗卫却挡在门口。
“公主,这些人是要去哪儿?”带头的暗卫将刚擦过的刀收入鞘,抬眸问道。
“干你何事,让开!”南慕锦厉声喝令。
“皇妹怎得如此大脾气?快让开,别伤了朕和皇妹的和气。”南慕尘装腔作势开口道。
“皇妹是要去找证据吗?”他俯身贴近。“朕同意了。但不知,皇妹会找出些什么来。”
他直起身,脸上依然挂着笑。
“皇妹,朕找些人护送你去吧?”南慕尘脸上笑意不减。
“……不必了。”南慕锦咬牙切齿道,随即转身回府。
“初初。”南慕锦唤了一声。
叶白初斜倚在门口,“我去吧。”
“我会帮你还他清白。”她抬脚正欲向外,却在背后被人环住。
“……我等你回来,万事小心。”
叶白初拍了拍她的手,“好。”
叶白初带领的一众人马消失在街角,南慕锦开始布置剩下的计划。
“去找当年送吊坠的那个太监,吊坠是关键的证据。那吊坠是南慕尘派人给慕安的。”
“还有通敌的信,能拿到吗?”她顿了顿接着问。
一众人摇了摇头。
“打听到是几个暗卫轮流把守,根本近不了身。”
南慕锦叹了口气。
“先按兵不动。”
叶白初日夜兼程,到了北琅王府,面前的一幕让她触目惊心——十二名北琅王亲卫呈跪拜姿势自刎,那方向正是王城方向。
“畏罪自杀……还是迫不得已?”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调查。
书房内的书中便夹的有“通敌”的信。她用火映过,用药水沾过,仍无破绽。
她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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