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为了什么来到京城,所以承泽,我不是忘记了,恰恰正因忘不掉,才要百般确认、千般考证。”
夏渊张了张口:“惟春……”
纪凛看他一眼:“你叫我什么?”
夏渊不明所以:“惟春啊,这不是你的字吗?”
“是啊,所以,你放心吧,我忘不掉的。”纪凛收拾了遍地狼藉,将书信重新塞回夏渊的怀里,“因为我叫纪惟春,是他帮我择的字。是他说,凛这个名太过冷冽,那么字便要温温暖暖的才好。”
——你又是正月十五元宵节的生辰,是春日啊。
是万物复苏,欣欣向荣的春日啊。
你看,他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夏渊抱着那摞纸张:“……惟春,我还是想劝一句,怀疑可以有,希望别抱太高,万一查到最后不是,那你……”
“那就让他去死吧。”纪凛毫不犹豫的,甚至撩起的眼风都没有什么情绪,“这世上除了他本人,谁都不能和他像,若是在这上头做手脚玩心计,那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