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这可不是一般的热闹。明知是陷阱你也非要凑一凑不可吗?”
姬子放下咖啡:“看来我们需要再开一次航线会议了——来决定我们是否要再赴一场盛会,还是离开这里前往翁法罗斯。“
杨叔沉吟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无论这份遗产是真是假,它都只能吸引想得到它的人来到这里。而对于我们无名客来说,这份遗产并非我们所求——这张请柬或许另有所图。”
“对啊,万一我们直接一走了之,不就什么诡计都没用了,”开拓者皱着眉头思索,“既要知道查德威克陨落的内情,又要对他的遗产有所图谋……难道是冲着公司来的?”
“没错,我们可是四处做好人好事的热心无名客!”小三月赞同地点头,“公司四处树敌那么多,找他们的麻烦才正常嘛。”
丹恒联想到之前的新闻:“卡勒瓦拉的情况尚不明朗。如果倪柯瑟需要帮助,或许会来这里求援。”
“那我们就开始投票帕,”列车长统计了一下票数,最后宣布结果,“根据投票结果,我们将延后启程。”
“虽然在我们的预估中此行危险程度不高,但你们也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姬子看向三人,“有异常情况及时通知我们,你们的安全才是最要紧的。”
三人齐齐点头,开拓者拍了拍胸脯:“如果情况不对,丹恒会带着我们跑路的。”
……
“请柬都发出去了吗?”阿瑟看向窝在杯子里的小鸟。
“啾。”云雀打了个嗝,喷出两朵幽蓝的火苗。它现在的情况做什么事情都很不方便,偏偏相位灵火又在它这里。把这几封请柬发出去,它都想申请工伤赔付了。
尼克斯看它蔫巴巴的,抬起手指,轻轻抚了抚它背上的羽毛。
阿瑟低头研究那柄旧剑:“虽然在我看来,这是一个公司无法拒绝的诱饵。但为了能够确保那个人亲自前来,我们还需要多做一些准备。”
匹诺康尼确实是一个绝好的战场。梦境中发生的一切并不会对外界造成太大的影响,如此一来它们就不必担心波及到旁人。而查德威克与这里的渊源又使它们的筹码更加诱人——虽然理论上来讲,不会有人比公司更加了解查德威克被囚禁在这里时所发生的一切,但凡事总有例外。
在黑塔空间站打工的时候,它偶然间误入了黑塔的秘密实验室。有幸接触到一些关于虚数坍缩脉冲的资料。在离开卡勒瓦拉的时候,它也顺手打包了公司在那里的研究成果。这些信息已经足够以假乱真。
阿瑟缓慢地擦拭着手中的旧剑,低头沉思:如今诱饵已经投下,该进行下一步了。它需要去会一会那位公司的高管。
“去看看演员都就位了没有。”
“啾。”云雀来了精神,从尼克斯手下挣脱出来。它要去见一见列车的好朋友们啦。
阿瑟看穿了它的心思:“这份请柬恐怕会对他们造成困扰,确实应该先打个招呼。但是……你真的信任他们吗?”
“啾?”云雀懵懂地歪了歪头。
“卡拉瓦拉危在旦夕。如果走漏了消息,我们可没有时间满宇宙地去寻找罪魁祸首了。”
“啾!”云雀炸起了毛。我相信我的朋友们!
“请不要生气,”尼克斯凑过来安抚它的情绪,“它的意思大概是,我们不应该擅自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对吧?”
阿瑟面不改色地继续:“如果他们不值得信任,你便不应该多此一举。如果他们值得信任,你更应该在向他们寻求帮助之前扫清障碍,以免把他们卷入不必要的麻烦。”
“……”云雀扑上去啄了一下这人的手指,忿忿地飞远了。
它的朋友们早就牵扯其中了——那个奥斯瓦尔多·施耐德,可是一个前无名客。
阿瑟目送它飞去,并未阻拦。倪柯瑟的记忆一分为三,无论它们之中的哪一个,都是它的意志。
云雀在梦境的楼宇间穿梭,寻找朋友们的踪迹。匹诺康尼不愧是盛会之星,花里胡哨的设施,形形色色的游客,让它眼花缭乱。
云雀停在一根路灯上歇脚,苦恼地抻了抻翅膀。正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它的好朋友们,就听见旁边传来了啾啾声。
本地鸟?
它转头看去,是一只折纸做的小鸟,有棱有角的。对方正歪着脑袋打量自己,好似拥有生命。
喔,神奇的梦境。云雀犹豫了一下,试探地向对方打探消息,没想到对方十分热心:“你说的是那个灰毛啾?我们都认识她。”
“哇!”云雀十分惊奇,仔细想想小灰毛确实是爱交朋友的性格,但没想到连奇幻的梦中造物也是她的人脉。
“我是说,我们都认识她,每一只啾,”折纸小鸟指了个方向,“她就在那边啾。”
云雀感激地蹭了蹭它,对方抖了抖头上的三根羽毛,语重心长的告诫:“你要小心她啾。她最喜欢拽小鸟头上的羽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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