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哲当龙傲天已经当习惯了,有些行为是刻进了骨子里,没那么容易改变,就像是护短。
另外就是,他酒量还可以。
祁哲打量着桌上的酒时,有好几道视线已经黏在他的身上了,带着审视和玩味。
祁哲身形略有些单薄,但挽起的袖口下还是露出了一层薄肌,手指和手腕都白得发腻,敞开着的领口下是藏爱的锁骨线。
衬衫是便宜货,很薄,贴在身上隐约还能透出几分肉色,对于五感都要更为敏锐的虫族来说想要捕捉简直太容易了。
有人目光还想要继续往下移,但腰间的黑色腰带很好的阻隔了他们的视线。
不知是谁不太爽的轻啧了一声。
祁哲在心中稍稍计算了一下,如果他能骗着这些雄虫把酒都喝了,放才那个小男生应该能获得不少抽成。
一面容还算和善的男人缓缓站起身来,开了一瓶酒,“我们就从这瓶开始喝。”
“好。”
几杯酒下肚后,雄虫审视祁哲的视线完全变了,他们没有想到这个瘦弱的男人会这么能喝,脸上一点酡红都没有。
喝输了的雄虫脸上有些挂不住,表情都不太好了。
顾程远双腿交叠着慵懒地坐在,缓缓晃动着手中的酒杯,透过酒水折射出的波纹印在他修长的手指上,他微微扬起唇角,慢条斯理:“再给我们的束老板倒上酒。”
他目光一瞟,睹到了有人往祁哲的酒杯里放了什么东西,然后缓缓移开了目光。
没过多久,方才好像永远都喝不醉的男人倒在桌子上,男人们对视一眼,虽然都没有开口说话,但非常默契的一起上手把醉得有些不省人事的祁哲搬上了沙发。
期间还在欲盖弥彰地说着:
“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普通人类的手感。”
“没什么特别的。”
“他好像很热,我们帮他把衣服脱了?”
“……”
说有人说同意,也没有人反对,但有人的手落到了祁哲衬衣的扣子上。
祁哲先前莹白的肌肤落上了浅浅的粉红,像是照过阳光的樱花花苞。
最开始,他们还能耐心的解扣子,可到了后面,不知道是谁最先开始着急,撕扯之间,扣子绷飞了出去。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是和其他人类一样的身躯。”
“也就白了点。”
“也就粉了点。”
几句话说完后,祁哲身上又多了几道被抓过的痕迹。
“他好像还是很热,要不我们再帮帮他?”
几只雄虫互相对视了一眼,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最开始的初衷是来刁难祁哲,而且他们也没有去想是谁又是怎么得出来祁哲还是很热的。
有人摸向了祁哲的腰带,但这个时候出现了分歧。
“你小子,刚刚脱衬衣的时候就是你先动的手吧?你还抢。”
“你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吧?就属你摸的最多了。”
“别碍事!”
腰带扣被打开的声音的清脆,像是神奇的静音键,所有人都不再说话,而是一起用力的将祁哲的裤子扯了下来。
“他看上去还是很热,再把这个脱了吧?”
“这个布料少,但是贴在身上也是很难受的。”
祁哲身上最后一点布料也没有了。
“是粉红色的。”
“也没有什么稀奇之处。”
“不过如此。”
“软软的,没有什么精神头,看上去也不怎么好用。”
“你们在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他们下意识抬眸,顾程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们的身后,脸色有些阴沉,像是酝酿着风云的乌云,唇角却是勾起的,格外诡谲。
“我们……”
几个人回过神来,但却难以对自己方才的举动做出解释,只能是这个人类蛊惑了他们。
“就这么好摸吗?”
“那么脏的地方。”
祁哲的样子有些糟糕,虽然身上空无一物,但却有多了许许多多旖旎的痕迹
顾程远微微眯起眼眸,突然感知到什么,下意识抬眸,包间的门被人推开,他呼吸微微一滞,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缓缓开口:“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