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之余,回说:“已近三个月没有音信了。”
自纪明忱前往北疆,寄出的书信皆是刚到时所写,用来报平安,了牵挂的,在那之后,自是没了机会,平乐收到的也只有那时寄到的一封报平安的书信。
待秦修聿前脚刚离开,平乐忍不住乐到:“这小纪先生,看似云间君子,儒雅斯文,知道自己这次有意外,竟提前解决终生大事,好谋算。”
水月语气无奈:“荣君,少看些画本子。”
不过和谈已结束,师父遇害,北疆不日开战是大势所趋,阿真你在何处,是生是死竟没有半点音信。
见过水月先生,秦修聿确定纪明忱不见了,祈天阁和宣书阁都没有消息,又涉及北疆,一时半刻怕是寻不到消息。
秦修聿提着一把剑立于望舒楼飞檐下,头上的那轮明月依旧高悬在顶,月光灼灼,素月清辉入夜的沉黑尚且铺上一层流银的幻纱,可他还如铜墙铁壁似的密不透风月光洒下也只能落在墙外。
偶来的一阵风缱绻扰人,他的手臂微蜷住靠近了胸口兀自猛地抓紧,幽幽自语,“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