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一样。
有着猫耳朵的宝宝,靠在他胸前慢慢喘息,透绿的眼睛望着谭争,一笑起来,世界的色彩好像只聚焦到沈翡身上,他说:
“谭争,你好可爱,你好好,我好喜欢你…”
真诚、直白。
让谭争难以招架。
——
“小争,oga总是很脆弱,所以妈妈才总是生病。”
小小的谭争有些不解,“可是妈妈,我也是oga呀…”
他就不怎么生病。
女人穿着白裙,发丝不知被汗还是水黏在一起,唇上没有血色,谭争其实觉得有些吓人。但妈妈很温柔,不会打谭争也不会骂他,每次见面,妈妈都会温柔地揉谭争的头,给他讲故事,还会唱歌。
虽然有时妈妈会突然吐血,不过谭争不怕。
“谭争,我说错了…”
“不论是谁,只要对谁露出脆弱,就容易生病…所以谭争,千万不能,让人看到你的脆弱,好不好?”
“好的,妈妈。”
小谭争轻轻开口,怕惊了自己病弱的母亲,“那妈妈,我一直很坚强的话、不脆弱的话,你能一直在我身边吗?”
女人那时眼神忽然变了,以前的谭争看不懂,现在回想,那是一位母亲饱受痛苦却不忍告诉孩子的眼神。
女人轻笑:“可以呀,那小争真厉害。”
骗人。
骗人的。
母亲,你不给我留任何东西,是不是怕我看到想起你,会怪你食言?
所以你把遗物都留着李家。
我确实一直在怪你,怪你纵身一跃十二楼,没有带着你的孩子一起。
梦醒,谭争额间都是冷汗,手边却传来温热——小alpha紧靠着他,姿态依赖。
谭争想到那个梦,在心里想:对不起妈妈,我想相信,想露出一点脆弱,对他。
——
首都研究所内,地下三层的恒温系统发出蜂鸣,骆闻从解剖台上离开,调试好设备后,备用发电机继续开始供电。
骆闻在玻璃碴中拼接被激光切割成六块的腺体样本,人造血液沾在防护服上,使画面显得诡异。
地下室的门被推开,发出声响。
“老师,您早该休息了。”
骆闻咧嘴,苍白的脸笑起来很僵硬:“休息?我就差一步了……这东西能把那些alpha的嘴就全堵住。”
骆闻在腺体研究领域内很有名,准确来说是臭名昭著,无他,他喜欢做oga人体实验,解剖什么都是家常便饭,更疯狂的是,他在三十岁时亲手挖了自己的oga腺体,用于做实验。
要知道,失去腺体的oga大多都会精神失常!可他却没有,实在是一种医学奇迹。不过骆闻这个人本身,对医学而言也是一个奇迹。
“我为您高兴,但请您记得,用餐、洗澡以及睡觉,同样很重要。”
骆闻左耳进右耳出。
他拿起手机给谭争发消息:“可以了。”
他接着发了条语音,眼里深深,看不出什么情绪:“终于,可以了。”
可以对抗s级alpha标记的抗素体,只要在实施标记行为前或实施后两小时内注射,就可以及时排出alpha标记时注入的信息素——也就是说,标记了,但标记无效。
这是其中一个功能。
抗素体最重要的作用是可以替代洗标记手术,定期定量的注射可以没有副作用呃洗去暂时标记。
抗素体的出现,将有机会彻底改变alpha和oga之间的权力结构,打破alpha对oga的绝对控制。
这是骆闻替那个人,争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