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一见,确如传闻一般。”
宴苓脸都笑僵了,宴明贤听不出来,她还能听不出来。传闻说她妙手回春,这会连脉都没有把,能看出什么技术。裴霁指不定说了她不少“轶事”。
宴苓笑容加深,“传闻这种东西听信一二即可,瞿老板是因为哪里不舒服才来我们妙手堂的呢?”宴苓退后几步,将宴明贤拉上前来,“不如让我爹替瞿老板看看,我的医术都是他教的。‘妙手回春’这四个字我担不起,我爹可是名副其实。”
宴明贤有些受宠若惊,想要谦虚地否认,刚想开口就被宴苓扯了扯袖口。宴苓凑到他耳边轻声说:“爹,在外开医馆不比宫里,要有‘王婆卖瓜’的自信才能兴旺。”
宴明贤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话锋一转。“老夫行医多年,见过不少疑难杂症,瞿老板不妨和老夫详细说说,看老夫能否解决。”
宴苓见宴明贤如此“上道”,露出欣慰的微笑。
“哦~”瞿赋看向宴明贤,行商多年,在他面前夸下海口的人可不少,他这病可不好治,“那瞿某在这就先谢过宴大夫。”
宴明贤抬手请瞿赋进入诊室,这也是宴苓的主意。她主张要保护患者的隐私,说无论如何都要有一个隔间作为诊疗区域。
残阳西坠,檐角镀了层金色的光晕。
宴苓夹起一块鹅脯搁在宴明贤碗内,旁敲侧击道:“爹,瞿老板这‘历节风’到底好不好治?”之前瞿赋看过那么多的大夫,要是治不好岂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宴明贤咽下嘴里的米饭,“他这病主要还是由于过食肥甘,酗酒、过劳,致气血凝滞,痰瘀痹阻,骨节经气不通而发病。若是他能控制饮食,少食用腥荤油腻,定是服药,疗效肯定比之前……”
宴明贤说着说着有些纳闷,放下筷子转头问宴苓:“你是如何得知这瞿老板得的是‘历节风’,我记得他在你面前没有说过自己腰膝疼痛。”
糟糕,信息颗粒度没对齐。
宴苓抿着嘴唇,“这个……是因为……”要不还是直接跟宴明贤说自己和裴霁的关系算了,整日这样瞒着也不是办法。
“是不是因为你注意到他的走姿异常,手上的关节红肿。”宴明贤想到这一层不由的有些欣慰。“没想到你的医术有了这么大的进步,爹之前教你的望闻问切,看来你已经掌握到了精髓。”
“哈哈——”宴苓跟着宴明贤一起笑,“是啊。”
爹,没想到吧!你女儿我是开卷考。
“哎,你若是男儿身,为父定让你接过为父的衣钵,免得浪费了你这一身医术。”宴明贤不由地长叹,“但你是女儿身也好,爹能护得住你。你的身体康健,比什么都重要。”
宴明贤由于时代的封建性,确实有些话说的不正确。但确实是真心替自己着想。
“爹,苓儿日后定会闯出一番事业,不辜负自己的学识。”宴苓捧着自己的碗,语气坚定。
我可不是温室里娇滴滴的女娘,作为21世纪的女性,我一定是要通过自己的才干实现自身价值。
瞿赋几乎没几日便会亲自来一趟妙手堂,不只是来,还会“风风光光”地来。那架势,几乎整条街都知道妙手堂有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值得京都首富日日来、次次来。
宴苓坐在堂内望向街边那“蠢蠢欲动”的街坊邻里,如今就差一剂有力的强心剂——疗效。
终于在宴明贤和瞿赋的共同努力下,瞿赋的疼痛少了许多。
夏日多阵雨,瞿赋再也不会因为空气间的潮湿痛得下不来床。雨过天晴后,瞿赋带着礼品,敲锣打鼓地来到妙手堂门前。
“我这腿啊,往日只要是下雨,这比什么龟甲占卜都准,下雨前一日,保准痛给你看。”瞿赋转身走到宴明贤面前,“多亏了宴大夫,扎几针、几副药下肚,这病就好了,你说神不神。”
不远处裴霁的马车上,宴苓半躺在裴霁的怀里,抬头看向裴霁,“你教的?”
“怎会,我可没有那么浮夸的言论。”裴霁举起双手,以示诚心。
妙手堂门前围了一堆人,都被瞿赋的话吸引,踮着脚探着头想要见识见识这宴大夫究竟是何能人。
宴苓频频摇头,不愧是生意人,这几嗓子够自己学一阵的了。字里行间都是“虚假宣传”,可就是容易挑起人的情绪。
痛风哪能这么快就好,要按他说的随随便便几副药就能治好,现在医疗大拿可都要吐血了。
“那收费岂不是很贵?我们老百姓可负担不起。”开医馆可费不少钱,要是花销太多,还不如只是喝点黄芪水补补气,自己咬咬牙就挺过去。
这人话一出,周围的百姓都频频点头。
“对啊,太贵我们可看不起。”
“你看里面装潢得那么好……”
百姓们七嘴八舌的讨论,说着说着就走了不少人。宴明贤见周围的人少了起来,连忙说,“我们妙手堂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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