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难以下咽。若不是时间短,恐怕这未名居就要有饿死人的传闻了。
他不由得有些担心,拽着楚靑棠的衣袖,撒娇道:“啊,哥哥那我怎么吃饭?”
楚靑棠思虑再三,说道:“遂池山结界已开,我同师兄说一声,你去前山几天。别惹是生非,前山不比自家。”
“哥哥终于舍得放我自由了!”他猛地从凳子上弹起,眼睛瞬间亮起来,瞪得大大的,不难看出这份发自心底的开心。
但很快就被一盆水熄灭。
楚靑棠并未有任何担心他逃跑的迹象,而是威胁道:“老实点,你忘了答应我什么?”
他的脸突然拉下来,尽管内心充满不忿,但也无可奈何,于是淡淡应一句:“好吧。”
挽依清自是想起当年说打败他才能走的那件事,以楚靑棠的法力,在天界也是数一数二的,自是想追就追上。逃到哪,都无益于以卵击石。
好歹能去外面走走,有新鲜事物也是好事。哎,知足者长乐,他这一想,又重新恢复大好心情。于是又想起来前山的饭菜,此时此刻更是满心欢喜。高兴地一蹦三尺高,双手在空中欢快地挥舞着,双眼明亮如星,在空气中不停地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呢?”
挽依清突然被一句话打回现实。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他现在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也许是尴尬,收起自己的举动,说了两句:“没什么,没什么。”
第二天,挽依清一大早就满心欢喜的走向前山,他很快就来到未名居。
去吃饭的路上,刚好路过一个亭子,正是当年的闻水亭,就近在此休息了起来。
“这未名居可真大,累死了。”
他坐在石阶上瞧着远处的荷花和池中的鱼儿,越看越觉着不对劲:“这亭子怎么看起来那么熟悉。”
“好像在哪见过——算了,想不不起来。”他左思右想始终想不明白,到底在哪瞧见过,索性直接不想,少浪费一些脑力。
正准备启程之时,不远处传来几人的声音。
其中一人说道:“姜且,把东西交出来。”
只见一个瘦弱模样的少年被挤在角落里,但并未示弱:“凭什么?”
眼看剩下两人即将逼近少年,另一人居高临下,厉声喝道:“你母亲背叛山门,我等奉仙尊之命,收缴叛徒遗物将你手中的剑交出来!”
“你们如此,门主可知道吗?谁想到昔日旧友一手遮天,这门中到底姓江还是楚?不过是贪恋我母亲的仙剑。”少年也不甘示弱,人虽小,却并不惧怕眼前的两人。
门中之人都知晓门主与楚靑棠,少时相遇,拜入青城门下,此后出世,两人名动天界。青城双尊,一人称为靑棠仙尊,另一人被称作林池仙尊。江砚池自此建立未名居,因楚靑棠不想受拘束与任何人,江砚池就亲自开了一座山给他建了院子。
墨尹善有些迫不及待,催促道:“和他废话什么,王映。”
王映听了之后,便对身后的几人说:“嘴硬,给我打,我倒要看看能多有骨气。”
身后的人蜂拥而上,瞬间身上的疼痛密密麻麻袭来,少年的每寸肌肤仿佛都有着隐忍的疼痛,无处可躲,无法释放。没过一会,他的脸上和身上都是血迹斑斑。
挽依清:“住手。”
众人并未料到会有人出现,王映的眉毛高高挑起,眼睛里对来者的好奇并未隐藏,随之而来的就是鄙夷:“你认识?”
墨尹善也未料到:“不认识。”
带头的两人并未理会,而是对正在打姜且的人一同说:“接着打。”
挽依清见到这些人仍然不知悔改,于是抖了抖自己的衣服,左手一拳,右手一个,不出一刻,地上倒了一大片人。
尽管如此,那两人也并未因此而收手。
墨尹善先是威胁道:“你谁啊,连我们也敢惹,知道你爷爷是谁吗?”
挽依清并未示弱:“笑话,还有谁我不能惹。”
挽依清跑步向前的同时,双脚用力撞击,只听咔嚓一声,骨裂声响,王映的腿一歪,立即跪地。
紧接着他露出咄咄逼人的语气:“我不知道我爷爷是谁,但我知道你的,给你爷爷道歉!”说完后,便指了指自己。
“多管闲事,剑来!”王映见状,甚是恼火,迅速掏出自己的佩剑。
没过一会,三人就厮打在一块。
墨尹善见挽依清掏出一把孩童玩的木剑,不禁有些鄙夷,放声大笑:“木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要笑掉大牙。”
王映见状也跟着附和:“你三岁吗?”
挽依清并未理会,他当即一脚,狠狠地攻击着扑面而来的两人,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两人均倒地。一人满嘴鲜血,牙齿也掉了几个。
“我看掉牙的是你吧?”挽依清收起自己的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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