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休息好吗?”
池安新忽然开口问。
她们没有再假装好像不认识彼此,但也没有那么熟稔。
正如闻月一字一句借别人的反应表达她对于池安新的担心。
正如池安新语气生硬、好似责备般说出的问题。
但闻月奇异般地听明白了池安新这句话背后的关心,她的神情变得柔和而悲伤起来,斟酌着试探:“是有一点,因为在想你的病因。”。
“我的病因?”
池安新莫名其妙地反问,她不就是换季没注意发了个烧吗?
闻月却猛地站起了身,她走向病房一侧放热水的桌子,拿一次性纸杯倒了点水,水流声潺潺,片刻后,她才背对池安新开口。
“是因为我吗?”
“因为你讨厌我,不想看见我。”
因为不想和我一起合作这个项目。
所以你那天晕倒了,之后就能借口退出这个项目了。
你是故意把自己弄生病的吗?
这些话闻月没有胆量问出口,这太过咄咄逼人,更像在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