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禁军,胜算太小。
二是放弃天路,另寻出路。这也是这三个月她和三七首要的任务,绘制皇陵的舆图,看看是不是别有洞天,眼下,图纸已绘制完了一半,全靠她们二人忙里偷闲步步探索出来的。
三也是姜时愿最为盼望的,便是获得圣人的大赦,光明正大地走出皇陵。可这也最难的事情,她该要立下多大的功劳,才能抵下姜家之罪,获得大赦。
细细想来,只有第二条走得通。
三七挖着草药,边挖边询问着姜时愿手中的是什么草药,她一一耐心解答,给她讲授药性和用法,三七歪着头听得一知半解,嘟囔着叹气道:“咋同样是从辛者库出来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我就啥都不会,除了木工还马马虎虎过得去。”
姜时愿揉着她的额发,绽开笑容:“不必自哀自怨,每个人各有所长,你也很好,记性好,领悟快。”
三七乖顺地点点头,又问道:“姐姐,那件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提及皇陵女子失踪一事,姜时愿遗憾地摇摇头,她唯有对医术有些心得,但对探案一窍不通。
想得正沉的时候,三七低声提醒她‘有人来了’,姜时愿抬眸就看见了趾高气昂的叶婵带着柳儿,三人围住一堵墙,站在她面前。
这阵仗怕是来干架的。
与崔嬷嬷沾亲带故的幌子毕竟是临时扯的,经不起查证,她没指望着能瞒过多久,就是没有料到叶婵迟这么久才反应过来。
叶婵撸起袖子找人,准备狠狠教训气焰嚣张的姜时愿:“我就说呢,嬷嬷对咱都是一样的,也没见对你有啥偏颇,而你竟敢厚着脸皮撒谎,要不是今天我斗着胆子问了,至今被你耍得团团转呢!”
要不是顾忌着崔嬷嬷,自己怎么可能忍气吞声三月,日日看着姜时愿爬到她的头上,坏她的规矩,还要迁就她。
姜时愿反倒笑了,夸到:“妹妹聪慧。”
不夸还好,一夸柳儿和竺儿都掩袖遮笑,这更是一通辣油浇在叶婵头上,气得就要和姜时愿开干。
三七立马护在姜时愿面前,正要替她求饶时,但又念着姜时愿先前说过不必怕她,这次不知怎么挺直了腰板,“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吗?”
呵,这崽子自从和姜时愿鬼混在一起后,这胆子是日渐大了。
叶婵气急了,吩咐柳儿按住三七,又喊竺儿钳制住姜时愿,自己则是撸起袖子瞄准三七白嫩的脸庞。
姜时愿:“你敢!”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叶婵回击道。
正当双方欲出手之际,又被及时赶来的崔梅喝住:“住手!打打闹闹的,成何体统!”
崔梅一来,两派瞬间安分了。紧接着就是双方各打五十大板,所有人通通被崔梅体罚贴着墙根站立,在日头上暴晒上两个时辰。
崔梅:“这些天你们脾气见长啊,一个满嘴谎话,一个动手打人。”
被点了名的姜时愿和三七缄默不语,高举着水盆,曝晒在烈阳之下。
而一旁的叶婵刚被崔嬷嬷罚了板子,眼泪还止不住地簌簌往下落,委屈极了,可嘴上还在不依不饶地将祸全部推到姜时愿的头上。
姜时愿不予理会叶婵的小把戏,反问崔梅:“嬷嬷今日,是为何事?为什么会来默心斋?”
崔梅收起戒尺,朝着众人介绍起身后脸生的面孔,“这是刚从宫中罚下来的宫女,莲儿,这次切记要和睦相处,安分守己,不要再给我惹事生非。”
众人齐刷刷道好。
莲儿微微躬身朝着众人行礼,又被崔梅指了室内,“去寻你的铺子吧。”莲儿背着行裹,匆匆和姜时愿擦肩而过,不经意回头打量了一眼。
姜时愿察觉不对,问道:“嬷嬷这屋子可只住得下六个人,哪还有多余的地方给莲儿住呢?”
叶婵颇感诧异:“是啊,怎么一上午都不见青黛呢?我们找了许久,连个影子都没找到呢,不会是跑哪去玩了,然后找不到路了吧。”
姜时愿微微颦眉,下意识已经将这份古怪和三七讲过的失踪案联系起来,而崔梅下一句直接点破她的猜测:“青黛不会再回来了,她胆子可是大得很啊,企图跳出皇陵,被禁军抓住,一刀砍了头。”
叶婵先是疑惑起来,但又对崔梅的话深信不疑:“不是吧....平时连个老鼠都能将她吓得半死,没想到胆子这么大,还敢逃跑。”
崔梅皮笑肉不笑:“所以,才叫你们要安分。”
叶婵福身:“谨记嬷嬷教诲。”
崔梅又挑着眉头看着姜时愿,姜时愿随之福身,崔梅离开前,还不忘留在一句:“今日之事不得不罚,罚你们站至深夜戌时。”说罢,甩袖走开。
叶婵是个受不住苦的主,嬷嬷一走就把水盆放了下来,返回默心斋,又唤柳儿替她揉肩。她背靠贵妃,有这个资本,能让阁中之人对她敢怒不敢言。
而姜时愿没有,她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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