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能有负的三次方?北百川一脸上的笑一僵。系统到底是怎么衡量好感值的?负数已经够了,剩下的不用再告诉他了!
他稍稍收敛了一些,不再去挑衅萩原,而是看向正在破案的安室透。
在听说他是侦探后,稻吉美织——他的同学,字迹研究会的社员,同时也是他第一怀疑对象,一下有了可以说话的对象。
她愤愤不平地指着站在他们附近的一个女人,发出激烈的质疑:“既然你是侦探,你应该比这群警察要厉害。为什么会觉得是我们之中的人做的?为什么不能是其他人?我看这个女人就很值得怀疑!都这个时候了还鬼鬼祟祟地戴着口罩不肯以真面目见人!”
嗯……这人遮遮掩掩可能只是因为她是贝尔摩德。北百川一没想到对方一指就指出了贝尔摩德。
只能怪贝尔摩德的打扮确实引人怀疑,又正好住在他们的房间附近,所以被警察一同请了过来。
安室透的视线看了过去,他在女人穿着的黑色裙子上停留一秒,很快移开视线,为对方说话:“我想这个人遮遮掩掩可能只是因为她是明星。”
贝尔摩德,或者说是已经熄影的莎朗配合地叹了口气,优雅地取下了口罩:“被看出来了啊,很抱歉,一开始没有配合警方是担心我在这里的信息被狗仔报到出去。”
贝尔摩德意味深长地扫看了北百川一一眼,被北百川一盯了回去,她无奈地说:“现在应该没有必要怀疑我了吧?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周围响起一片窃窃私语,显然是有人认出了她。
北百川一略感头疼,他用眼神问:我还以为你早就不用这个身份了。
贝尔摩德回答:忘了。
“……”北百川一不信,他只觉得是贝尔摩德又在玩什么马甲精分游戏,或许是在给这个身份策划退场?
贝尔摩德看出他在腹诽自己什么,心想密斯卡岱怎么好意思说她,他用两个身份追人难道就比她正常了?
他们无声的交流发生在安室透破案的过程中,没有人发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案件上,就连一直保持对北百川一关注的安室透也在这个时候疏忽了几分。
北百川一同样是死者的同学,但在案发时间他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所以在破案的时候大部分都把他忽略了。他神色淡淡地站在外围,视线在地上的尸体上扫过,脸上没有丝毫的伤感或者同情,就像面前不是他同社团同学的尸体,而是陌生人的。
但就算一般的人,对上陌生人的尸体也不会有他这般冷淡。
安室透解决完案件,避开人群朝他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心底还未褪去的怀疑又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安室透停下脚步。如果北百川一真的是密斯卡岱……
思绪如交缠在一起的蛇群,滑腻阴冷地围绕在他身边,降谷零在短短的几秒钟总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只是短暂的愣神。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就算北百川一是密斯卡岱,对他又会有什么影响?
没有影响。降谷零重新迈开步伐朝北百川一走去。如果北百川一就是密斯卡岱,那他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事,甚至可以直接把人抓起来审问。
这么想着,降谷零心情都好了几分,带着微笑走向北百川一。
北百川一看着他走过来,就像被开机了一样,脸上的神情一下生动了起来。如果只是这样,降谷零只会觉得他演技真好,但触及北百川一的眼神,却又觉得不像作假。
北百川一的眼睛是深色的,乍一看像是黑色,但近距离看的时候就会发现其实是像深海一般幽深的蓝,看向他的时候专注又认真,像是全世界只有他。
降谷零突然想养一只蓝眼睛的狗。
“所以说……凶手就是稻吉同学吗?”北百川一向他确认。
“她已经承认了,作案动机也交代了,是想为死去的朋友复仇。”安室透回答,观察着他的神色,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多余的情绪变化。
北百川一看向稻吉美织,她此时已经交代完了所有,警察正在把手铐往她的手上铐,带着她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你看起来没有很伤心。”安室透试探,“我以为你们是朋友,你们正在进行毕业旅行不是吗?”
“算是吧。”北百川一看上去并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他忽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安室先生,我们算朋友吗?如果我被警察抓走了你会伤心吗?”
这个问题问得很有意思,北百川一在提问的时候也似乎刻意地避开了对视。安室透心想。如果你是密斯卡岱的话我会很高兴你被捉拿归案。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要你不做坏事,自然就不会被抓走。”
“我就是问问。”北百川一说。
同社团的同学,一个死一个被抓,但却一点也没有伤感或者是怅然。如果不是他有不在场证明,或许会被第一个怀疑是凶手。安室透判断,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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