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木柜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宋栖迟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落在他那只包裹着厚厚纱布、因为撞击而再次渗出血迹的左手上。那眼神里的厌恶和憎恨,浓烈得如同实质的火焰。
他缓缓抬起手,那只骨节分明、曾签下无数上亿合同的手,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猛地攥住了禇砚受伤的左手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脆弱的腕骨捏碎。
“呃!”禇砚痛得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
宋栖迟却视若无睹。他死死攥着那只手腕,将那染血的纱布和底下狰狞的伤口暴露在刺目的光线下,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寒冰,一字一句,砸在禇砚濒临破碎的灵魂上:
“看来,你这双偷鸡摸狗的手…”
他猛地将禇砚那只受伤的手狠狠甩开,仿佛丢弃一件肮脏的垃圾。
“…也只配用来碰碰这些垃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