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吃的。”祁冬柏往锅里倒油,等待油沸。
“怎么?我说了你就做?”文闲韫在她身边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开始打趣。
“当然,没什么我不会做的。”
还挺自信。
“那就红烧肉?”
“我就知道我猜对了。”祁冬柏眼睛又弯成了月牙,让文闲韫又是一阵着迷。
祁冬柏拿过手边的冰糖,下入油锅,用锅铲搅着让糖融化。
她不会真会做吧?文闲韫有些好奇地伸长脖子稍微凑近点了看。为什么不再近一点呢?因为怕油蹦到自己身上。
似乎是注意到了文闲韫的动作,祁冬柏嘴角微翘:“这是炒糖色。”
“但这为什么不溅油啊?”文闲韫之前见文殊做饭的时候油经常溅的到处都是,说实话文殊做饭也不太行,只是文闲韫不挑而已。
“因为锅里没有水啊,有水的话再热油就会溅。”
文闲韫默默在心底记住了这个小知识点。
“你要不要来试试?”
“诶?我吗?”
祁冬柏挑了挑眉,铲子朝她那边靠了靠。一副“我相信你能做好”的表情。
文闲韫接过,依旧站的很远,伸长胳膊才能把铲子伸到锅底。脸上尽是惊恐。
“别害怕。”
祁冬柏从她身后握住她拿铲的手,轻轻覆上她的腰,示意她往前靠。
“你看,是不是没事儿?你要想这样子慢慢搅拌,把冰糖融成糖浆……”
祁冬柏具体说了什么文闲韫已经不在乎了,她现在只在意“手把手”的温度,将她长期冰凉的手都暖热了,心脏控制不住地怦怦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得心脏病了,一天不知道要狂跳几次。
又是这种暧昧的姿势。
“现在将五花肉下锅。”祁冬柏的声音如春风般拂过文闲韫的耳旁。
“刺啦!”
文闲韫被吓得直往后退,可后面就是祁冬柏的怀里。
祁冬柏的心,也跳的好快……她此刻和我是同样的心情吗?
文闲韫不敢问。
祁冬柏只顿了一下,便接过锅铲不再为难她了。
“做红烧肉其实很简单的,就炒完糖色倒入五花肉翻炒上色,再加上生抽老抽和水慢慢炖就行了。”
于是空气太过寂静,祁冬柏说着每一道步骤。
刚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祁冬柏……”
“怎么了?”
“没事……”
“如果你累的话就去客厅吧,这里的一切交给我。”
看似关心的话语可在文闲韫看来却有点刺耳。
郁闷的她抱着玩偶回到了安谧身边。
“你俩在厨房偷情呢?”安谧磕着瓜子。
“你正经点儿好不好?”文闲韫已经没精力和她打闹了。
“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表白被拒了?”
“没有……唉,算了。”
文闲韫是个什么样的人安谧最清楚了,矛盾中的矛盾体,比林黛玉还要多愁善感,这样的人身体不好也不奇怪,肝气郁滞。
“喂!好了没啊!”安谧突然冲厨房那边喊道。
“马上!”
文闲韫拍打安谧:“呀,你还真把她当佣人使唤了?”
“这有什么的嘛?你们不是给她发工资嘛,她就是为你服务的啊……麻烦快一点!”
“来了来了!我都打包好了!”
祁冬柏有些激动的把打包好的食物放在她们面前:“嘘,野餐的时候再打开,保持一点神秘感。”
她们在附近公园找了块草地,将漂亮的野餐垫铺在地上,摆放好食物。
文闲韫打量着周边,有家人一起出来玩的,有情侣和朋友来野餐的,各种欢声笑语配合着鸟儿们的叽叽喳喳,阳光洒在身上竟让她感到一丝惬意,这就是人间吗?
“开吃开吃!”安谧也不等剩下两人发话,便打开餐盒大快朵颐了起来。在厚脸皮这块她可是当仁不让。
祁冬柏眼疾手快拿走了一个餐盒,悄悄戳戳文闲韫:“给,我给你特意做的。”
文闲韫打开盒子,红烧肉,鹌鹑蛋,青菜,煎蛋,煎蛋上面还用胡萝卜点缀了笑脸和爱心。
这难道是爱心便当?
文闲韫尝了一口,余光偷偷看向祁冬柏,她这个爱心到底有没有什么寓意?可惜看不出来。
祁冬柏眼睛亮亮的,笑着:“怎么样怎么样?”
这还是文闲韫第一次见到她这样,就像一只求夸的小狗。
“好吃。”
文闲韫报以微笑。
可就是这句话,让祁冬柏的耳朵垂了下来。
“怎么了?”这个爱心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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