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文闲韫是被自己定的闹钟叫醒的。
“十分钟之后再响。”
她看也没看就点了这个选项,每天她都要用这种方法来赖床。
“闹钟响了就起来。”“再睡十分钟。”“再十分钟……”
十分复十分,分钟何其多?
正当文闲韫再次即将陷入深度睡眠的时候,房门开了。
“妈,让我再睡会儿。”
文闲韫将脑袋藏在被窝里,像一只休眠蚕蛹。
可她马上便发现不对劲儿了,文殊没有唠叨!不对!妈妈不是去环游世界了吗?那房间里这个人是谁?
脑袋迅速钻了出来,看见是端着饭站在床边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的祁冬柏后又钻了回去。
救命!她都忘了昨晚她是和祁冬柏一起睡的!
谁懂一大清早一睁眼就看到总是令自己疯狂心动对象的感受啊!
祁冬柏放下碗筷,膝盖着床,掀开了文闲韫的被子:“快起床了,小懒虫,香喷喷的早餐做好了。”
是文闲韫的错觉吗?为什么语气这么宠溺?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她听错调了。
文闲韫一骨碌爬起来,坐在床边。
早餐是鸡蛋煎饼和皮蛋瘦肉粥,恰好都是她爱吃的,她不太客气地吃了起来,边吃还要边装模作样地皱眉。
“我昨天晚上应该没打呼噜吧?”祁冬柏试探道。
“没有呀。”
“那就好那就好。”
“你吃了吗?”文闲韫咬了口煎饼,有人在旁边盯着她吃饭真不自在,尤其这人是祁冬柏。
“吃过了。”
只是文闲韫看着祁冬柏有话想说却又不好意思开口的犹豫样子,脑海中划过不好的念头:她怎么了?该不会昨天晚上我睡觉不老实吧?她扭捏个什么劲儿?不会我真的干了什么吧!
“我……昨晚……没对你做什么吧?”文闲韫底气不足。
祁冬柏一愣,又是那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呃……有点……”
完了!文闲韫大脑宕机,是抱着她睡觉了?还是说梦话了?还是手脚不老实摸她了?
文闲韫在脑补这方面从来都是佼佼者。
“对不起!”她就差跪下来磕头了,“昨天晚上我如果冒犯到你了都是我的错!我可能是有点梦游症,别往心里去!”
“啊?”
祁冬柏被她的这副模样逗笑了,她怎么这么可爱啊?
“没有啊,你睡得很安稳,倒是我,总是往你那边蹭。”
后一句祁冬柏故意拖长了音调,果然文闲韫想起昨天晚上,唰地一下脸就红了。
但她不能被祁冬柏看笑话,有些懊恼地转移话题:“那你刚刚支支吾吾地想说什么?”
都怪祁冬柏,总是让她出丑。
“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们家大门密码多少?这样我来就可以不用让你开门了。”
祁冬柏笑道,可眼神似乎早已把文闲韫看穿,文闲韫再次暗暗生自己的闷气,却忘了管住嘴巴。
“091521。”
“谢……嗯?0915好像是我的生日。”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
“真的假的?这也太巧了吧!这密码是随便想出来的,居然是你的生日吗?”文闲韫故作夸张道。
可她的手部动作已经出卖了她。
“阿韫,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祁冬柏身子前倾,两人的鼻尖几乎都快要碰在了一起,彼此的呼吸互相纠缠着。
阿韫,多么熟悉的昵称,是初中的时候同学们给她起的称呼,只是祁冬柏从来没这样叫过她。
文闲韫有些恍惚。
不出意外的话此处应该要出点意外了。
“啊啊啊~”房间门口突然窜出来一个人,捂着眼睛尖叫着,在她的视角里这两人在做一个不可描述的事情。
祁冬柏赶忙跳出三里地远,双手不断地搓着衣角。
“安谧?”文闲韫不可置信地看着来人,“不是让你别来了吗?”
“我如果不来怎么能看到如此场景?”安谧笑嘻嘻地坐在文闲韫旁边,八卦地打量着祁冬柏。
“你好,我叫祁冬柏,是来给阿韫煎药的。”
“哦呦呦呦……阿韫,这么快就叫上昵称了哈。”安谧一脸姨母笑,背地里挠着文闲韫的痒痒肉。
“别闹!”文闲韫红着脸拍开她不安分的手。
“嘿嘿,放心,刚才我什么也没看见!所以……快点坦白!你们什么时候有一腿的?”
好闺蜜就这样添如乱。
文闲韫即将爆发的那一刻,祁冬柏连忙摆手澄清:“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们刚才只是在聊天而已。那个……阿韫,那我就先去熬药了?”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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