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地瞥了一眼雨化田，“别告诉我，依附了万贵妃这么久，还有今天的事情，你一点脱离万贵妃的想法都没有，若是这样，我还真得考虑要不要离开西厂。”

    “我确实不在意我的脸，但我的美貌终究是我自己的东西，要不要可不由别人决定。”你咧嘴一笑，脸上的伤疤显得愈发狰狞，“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就是我的信条，万贵妃让我栽了这么大个跟头，我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想得美！”

    “上位者习惯吃人，但他们却忘了，他们可不会一直都是上位者。”你目光炯炯地看着雨化田，眼中有一股不熄的战火，“政治斗争如同帮派斗争，没有武德规则，只能相互撕咬，现在受创？无所谓！把他们的肉咬下来反哺自身即可！”

    “大人，今天的屈辱，你也不想再走一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