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力气也使不上。”
“也不是什么病,就是上山打猎时被毒蛇咬伤中了毒,从山坡滚了下来。”
谢玄微微一愣,“姑娘对我这般熟悉,我们的关系一定非同小可吧。”
李知韫大脑飞速运转,随即咬唇下定决心,换上温柔地神色,伸手轻抚他的额头,声音哽咽,
“当然。夫君竟连这都忘却了。”
“滴滴,系统提示,真爱值已达到0.1,已为宿主自动解锁真爱系统。0.1的好感值已有真爱铃自动转化为生存天数,十天。”
李知韫抬手看着胳膊上增加的黑色数字,长舒一口气,
这些天的努力总算没白费。
男人瞳孔一震,“夫君,我们怎么会是夫妻?”
李知韫坐在床沿,佯装哭泣,“夫君可是连我身上有几个痣都知道的人。现在却翻脸不认人了。这让妾身怎么办?”
李知韫都要被自己的演技折服了,不愧是一天怒码1万字的无情码字机器,现在编起瞎话来都不用打草稿。
谢玄虽脸颊微微泛红,语气冷淡“在下只是不想占了姑娘的便宜。”
李知韫微微点头,装出善解人意的模样,“我知夫君一时难以接受,妾身会陪你好好养伤的,妾身愿意等。”
“姑娘如何称呼?”
“叫我知韫就好。”
“知韫姑娘,在下如今重伤,一定会花费不少银子。如今我这般也不能谋取生计了。家中的经济来源是什么?”
李知韫顿了顿,思量了片刻,
“家中,家中的经济来源夫君不必费心,自是有妾身操持。”
“现下无以为报,日后在下定当报答……”
“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只要夫君好好养伤即可。”
“斯哈。”
看着谢玄捂住胸口痛苦的模样,李知韫知道他的伤口又撕裂了。
这惧五散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它会迅速蔓延至全身,使整个身体有着抽筋剥骨般的疼痛。
“夫君快躺下,切勿劳累过度伤了身子。刚刚大夫抓的药材有一味刚刚落下了,妾身这就去找大夫寻好。”
“知韫姑娘路上小心。”
坐上回公主府的马车后,春瑶开口,
“公主,刚刚张太医开的药缺了哪味?奴婢这就给您寻来。”
李知韫摆摆手,“不少不少,张太医开的药的剂量就算是十头牛都够了。春瑶,我记得公主府是不是有几处铺子在长安街?你回去把铺子详细的账册给我寻来。”
“宿主,大晚上不去陪谢玄睡觉,要这账单做什么?”
“小史,我这就要批评你了,说话也太直白了。我这不是为了圆谎,如果没有铺子傍身,怎么和谢玄解释家中那么多银子?”
“宿主,那这如何经营商铺你也知晓?”
“一般一般,略知一二。不过是打理过家中的几个连锁饭店罢了。”
看到公主府的账单后,李知韫才发现自己话说的太早了。
“不是,这,连年亏空?这都没倒闭?”
春瑶怯怯开口,“公主,这几处铺子交由下面人打理,公主很久没去管过了。”
李知韫心中了然,这就是下面的人拿钱不办事啊。
“酒楼,饰品铺,书铺,公主的产业可还真不少。还都是长安街上最繁华客流最好的地段。这好好经营应该不成问题。春瑶,明日你同我去会会这些店铺的老板。”
“皇帝有诏,感念公主安危,特请公主即可去往大殿。”
李知韫忐忑的看着眼前辉煌的大殿,
殿门之后就是一段高阔的长廊,长廊每侧隔着几步就站着一个侍卫,穿过长廊,入目就是一座十分巨大的玉质云屏,镂空雕花,绕过玉屏,才到了正殿。
李知韫在心中暗暗感慨,怪不得刘姥姥进大观园那么震撼。
待李知韫进入殿内,殿门轻轻被人掩上,圆形橱窗前放着一鼎造型别致的齐紫色太湖石香炉,两股细细的烟气从炉里盘旋升起。
殿内的气氛说不出的昏暗,李知韫紧张的咽了口吐沫,深吸一口气,开口,“儿臣参加母皇。”
在之前李知韫就像小史打听过才知,这个朝代的皇帝竟然是女子,也就是李长乐的母亲。
“长乐不必多礼,听蒋正说了你府中刺客一事,快近前来让母皇看看有没有受伤。”
“皇姐平日行事莽撞,乖张狠戾,自然树敌不少。母皇你为她担心的时候可多着呢。”
李知韫回头看着眼前身着紫衣的清丽少女,心想:这应就是长乐那精通兵法治国之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亲妹妹李可沅。
“可沅,休对皇姐无理。”
“长乐,母皇找你来是有事要交给你。之前的赏花宴都是你妹妹操办,但她最近事务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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