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后颈都这么白。
——好想咬上去,用犬齿抵着那块皮肤慢慢磨粉粉嫩嫩的腺体,不仅把老婆欺负哭,还要让滚热的信息素灌满,出去都含着他的信息素,不想被人看到只能用抑制贴堵住。
beta的咽了咽口水,视线黏在那颗漂亮的泪痣。
——想舔。
——想用舌尖舔遍老婆全身。
——按在怀里舔的时候,老婆会不会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
唐星野摩挲着吊坠,忽然转头,清凌凌的目光扫过来。
他的眼眸很美,也很冷,看到他们,闪过一丝厌恶。
淡粉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滚。”
声音冷冽,明明是极尽厌恶的语气,但他们同时脊椎窜过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隐秘的快感升腾起来。
——操,被老婆骂得好爽。
——要疯了,老婆连骂人都这么好听……
——想跪下来舔老婆的鞋尖,被老婆用脚踩,看他冷着脸骂"恶心"。
——不装了,他就想当老婆的狗,老婆不高兴,踹他一脚。被踹疼了也要摇着尾巴爬回去,蹭老婆的腿。嘿嘿,想想就好爽。
唐星野看着这群人突然安静如鸡,蹙眉发现他们眼神闪躲,然后脸红,甚至有人没站稳地滚下楼梯。
最诡异的是,那个摔得满脸是血的Alpha,居然很快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他,痴痴地笑了起来,然后同手同脚地走了。
“……”
这群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唐星野。”
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唐星野余光就看到是林墨,他从对面的自习室那边走出来,站在他面前。
这里是教学楼的角落,林墨习惯来这里自习。
“拿上这个,回宿舍吧。”
林墨递过来一把雨伞,伞骨是冷银色的,伞面是哑光的黑,布料厚实,看起来是很贵的雨伞。
熟悉的薄荷信息素萦绕鼻尖。
唐星野有点恍惚地接过,触碰到伞柄,被金属特有的凉意冰了一下,但很快适应了这种温度。
“如果你哭的话,会很吵,你带上它,去哪都行。”
唐星野看了林墨一眼,似乎看懂他在想什么,淡然开口,“没哭。”
“我不会哭的。”
林墨盯着唐星野的脸,纤长的睫毛颤抖,清冷的眉眼笼罩忧愁,心情确实不是很好,但也没有哭过的痕迹。
唐星野面无表情地把雨伞还给林墨,他不需要他们可怜的施舍,反正不是真心的。
林墨和他关系算不上好,这突如其来的关心,也不过是怕他吵闹,影响他学习。想得更坏点,说不定林墨借伞,就为了嘲讽他,平时装得多清高,还不是要用他林墨的伞。
林墨皱了皱眉,声音冷了些,“我是怕你感冒传染给其他人。”
“比起感冒,我的倒霉还会传染别人,你现在应该离我远点,避免麻烦找上你。”唐星野掀起眼皮,淡淡地瞥他一眼。
他不信那几个人讨论的时候,林墨一点都没听见。
唐星野站起身,“我要是感冒会去校医院,不回宿舍的,你不用担心你被传染。”
他不再和林墨说话,径直下楼。
—————
唐星野低估雨势,走到宿舍时,他衬衫湿得能拧出水,衬衫湿透后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身形,发梢不断坠下的水珠在地板上积成小洼。
他的脑子有点乱糟糟的,或许是被扣奖金的不爽,或许是因为刚淋了雨。
唐星野去收衣服,再一次嗅到薄荷味的信息素。
他死死地盯着纯白色的衬衫,感到一种压抑的怒意从心头冒了出来,就是那该死的味道,让他动摇,反反复复地提醒他——
闻泽已经死了。
他知道的,他知道的。
唐星野抿着唇,敛去一丝怀念,眉眼再次变得阴郁。
他胸口有些闷,一股难以名状的燥热在胸腔里翻涌。某种阴暗的念头在脑海中盘旋,鬼使神差地将那件衬衫取下来,丢进他的脏衣篓。
他冷冷地看着纯白的衬衫落在衣篓,盘算着他洗完澡就挂回去,神不知鬼不觉。
反正他没有信息素,林墨那个洁癖肯定察觉不到。
想到林墨穿着这件衬衫的样子,唐星野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
唐星野脱下脏衣服挂在椅背,湿润滚热的水珠安抚着他的心情。洗澡完,身体变得暖暖的,糟糕的心情似乎也被驱散了些。
唐星野站在镜子前,里面照出一身雪白泛粉的皮肉,他摸了摸肌肉时,皱了皱眉,还是太单薄了。
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裤子,得益于优越的腰臀比例,即使不用皮带,裤腰也能完美卡在腰间。
可能是淋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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