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了?”凌辰奇怪了,气得小舅舅都不叫了?
盛焲指着全息菜单屏幕上,显然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褚毓年不仅知道他低血糖和乳糖不耐受的各种小毛病,还十分清楚他吃什么。
这些都是巧合吗?
“我没说啊。”不过,凌辰也忘记自己是不是闲聊时提过了,有几分心虚,
“我没想到,他会记住这么多,毕竟我们三个也是一起长大的嘛。”
“什么时候一起长大?我怎么不记得?”
凌辰掰着手指说:“不提你八岁被他吓到,后来发烧,不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玩的事了……”
盛焲皱眉认真想了想,不记得。
“他每年回国都跟我呆在一起啊,肯定也不时各种场合你们有碰面嘛。”
“有吗?”
“你们读过同一个学校啊?”
盛焲这下更加冷汗淋淋起来了。
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似乎,与褚毓年这人有莫名的结界。
“不怪你,他总是出国,回国的横跳,没注意有他这个人也情有可原。”
好友有基因病的事,真正知晓的人,也不算多。
只能算是个半公开的秘密。
一般不会随意提起。
不过,出国看病他懂,他不懂为何他老隔一段时间就坚持回国读书,大概是咱帝国的教育好?
比如这次,他还突然跑回来教书了。
褚毓年回来的时候,手上给盛焲拿了一杯牛奶。
“刚问过了,Lactose Free,你可以喝。”
“谢谢。”盛焲接过,随即又抗议,
“为什么你们可以喝酒,我却要喝牛奶啊?我21岁了……”
凌辰晲他:“抗议无效。”
盛焲还想抗争,结果褚毓年来了一句:
“小朋友多喝牛奶,长高。”
凌辰便噗嗤一声笑了。
“小舅舅!”
“喂喂喂,明明是他说的你,你凶我干嘛?你凶他啊……”
盛焲偷偷瞄了一眼褚毓年,连忙低头乖乖喝奶。
他不敢!
凌辰像是终于找到了能制服自家小白菜的人了,连忙跟好友胜利地干了一杯,一饮而尽。
褚毓年微微弯着眼眸,他昨晚应该偷偷难过了吧?
虽然他现在装着没事的样子?
-
吃完晚饭九点多了,盛焲出门上个洗手间。
褚毓年叫了司机开车来接。
说好了直接停车场见。
谁知,刚到停车场,就撞见了不远处拉扯的两个人。
两人一前一后走得飞快,一个青春靓丽的小帅哥,一个修长清秀的少年郎,本就引来不少目光。
盛焲本欲掉头就走。
那边小学弟追着徐浒:“会长,会长,我真的是有事找你……”
“昨天我真的,真的……很抱歉。”
两人追跑了几步,小学弟不知怎么摔倒了在地上:
“哎哟——”
徐浒冷着脸回头:“摔哪里了?”
小学弟委屈地强忍眼泪,露出磕破皮的膝盖:
“学长,我真的很抱歉……你能原谅我吗?”
徐浒脸色特别不好地抱起他:“先别说这个了,去医药处看看。”
盛焲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有一些不上不下的反胃。
定是褚毓年方才给他剥的虾吃多了。
又怪自己干嘛停下来?
然而,再脚下生风也没用了。
小学弟恰好越过徐浒肩膀回头瞧见了盛焲!
浑身一抖:“盛,盛焲?”
徐浒也随着他看过来,神色大变,慌忙丢下秦束。
秦学弟踮脚差点站不稳,像朵被水打焉的娇花,可怜,又无助。
“盛焲。”徐浒黑着脸追了上来。
盛焲胃部一阵恶寒,只想暴走起来。
凭什么他们两个最后的悲惨结局,只是失去了豪门的一切,过上了鸡飞狗跳的平凡又普通的日子?
呸!
盛焲真的恶心吐了!
弯腰干呕了一下。
徐浒趁机跑上来一把扯住了他,力气有些凶狠:“你怎么不回我信息和电话?”
紧接着,死死皱紧了眉头,不满的语气很重:“你这是什么样子?化妆了?盛焲,这非常不适合你……”
说罢,就要伸另一只手去抹掉盛焲脸上,那颗性感惹眼的桃花痣。
盛焲侧脸躲开,语气冷寂:“放手。”
徐浒忽然又似想起什么来,语气暴躁:“谁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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