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但明远深却好像懂了似的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种。”
“爷爷每年生日都会举办宴会,前几年是在家里的酒店或者度假庄园办,只不过这几年爷爷年龄大了不愿意出门,就挪到家里来了。”
他说着,突然停顿了下,眼睛微微眯起一点儿看过来:
“怎么?喜欢参加宴会?”
“我吗?”
方雅宁摇头,还没开口呢自己就先笑起来:“我是不是还没和你说过我小时候的糗事啊?”
明远深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笑着含义不明地应了声。
方雅宁眼睫向下,声音里也带着笑:“我小时候大概五六七岁的时候吧,也是一个类似的宴会,邀请到我爸,当时应该是有很多小孩,所以我爸就带着我一起去了。”
“我当时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再加上有很多同龄的小朋友和很好吃的东西,所以就特别兴奋,也不知道是怎么玩着玩着,打翻了一个蛋糕在裙子上。”
“当时我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了祸,吓得不行,拿了一堆纸巾偷偷跑到没人的地方想要擦干净,结果最后裙子擦干净,我却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毕竟是件糗事,方雅宁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那一天好像把我一年的眼泪都流完了。”
“后来呢?”
明远深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带着笑,又像是纯粹的好奇。
“后来啊,”
方雅宁眉间很浅地蹙了下:“后来来了个应该也是参加宴会的人,估计是听到我的哭声吧,把我带出去了。”
“就这样?”
“嗯,就这样。”
方雅宁点头:“后来我想感谢他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他人了。”
其实她当时因为哭得太惨加上太害怕了,那人出现的时候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一绕出花园看到不远处宴会的场地后就猛地迈开腿往那儿跑,生怕方卓敖把她落下自己一个人回家。
结果方卓敖一直在忙着和人交际,根本没注意到她的消失,当时方雅宁还没有伤心和委屈的情绪,只觉得庆幸,等庆幸完平复好情绪,才意识到自己应该要给刚才帮助自己的人说声谢谢的,只不过她已经找不到那个人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门口,明斯淮那一家倒是已经不见了,但剩下几个人还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他们。
方雅宁见状,也没再接着说,赶忙拉着明远深的胳膊快步走过去。
见二人过来,明远深连忙凑上前:
“爷爷饭前把你和爸叫上去说什么啊?你们这么快就下来了?”
明远深单侧眉尾挑了下,语气悠悠地:“你怎么不去问爸?”
“还能为什么?怕爸说她自己的事情管不好,总是操不该操的闲心呗!”
大哥明宗贤也凑过来:“你上次没回家不知道,那个刚毕业的混血男大追到家里来了,也不知道她和人家说了什么,反正咱爸现在的形象就是不同意女儿和外族人结婚,并且准备把女儿拿去换取前途和金钱的封建大家长。”
明云挽眼见被揭了底,面色不由得尴尬起来,音调也不由得抬高:
“你管好你自己吧!你这次回来不就是因为非跟着我前嫂子去滑雪,结果到了山顶上不敢下来坐在那儿哇哇大哭把我前嫂子气得不行,一怒之下把你连人带行李塞进飞机送回来让爸妈重新教育嘛!”
“是嫂子嫂子!即使我们离婚了那也不是你嫂子!把那个前字儿给我去了!”
虽然早有听闻,但等亲眼看见二人在面前互揭老底,而且还是让人恨不得搬把板凳那盘瓜子边看边吃的老底,方雅宁即使努力想惹了,眸间还是不免溢出几分笑意来。
“你们两行了啊,都多大人了还在这儿吵吵嚷嚷的,”
夏念竹走过来,抬手在明宗贤的耳朵上拧了下:“又在这儿折磨你弟弟什么呢?”
明宗贤捂着耳朵:“我关心他呢!”
“很谢谢你们的关心,”
明远深适时地泼上一盆冷水:“但我还是那句话,你两出门在外,一是注意安全,二是好好守着信托过日子,别突发奇想着为家里分担就是对我最大的关心。”
这冷言冷语带来的劲儿一点不比刚才兄妹二人的争辩少,方雅宁到底是没忍住,抬唇笑了声。
夏念竹显然也是不知道把这话听了多少遍,也略显无奈地勾了下唇角,抬眼看向明远深:
“今天你们两估计也没怎么吃好,我最近新找了个厨子,做饭很有一手,改天你们还是回家来试试。”
“我那天吃了,是挺不错的!”
边上明云挽还在刷着存在感:“抽空还是早点儿回去吧,不然我又要出国了。”
明正谦也从边上走过来,只不过没说这些事儿,而是让方雅宁和明远深多注意身体,如果工作上遇到什么问题也别太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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