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每个动作都算不上过分,但就是让方雅宁觉得整个人已经快要淹溺在一波又一波翻涌而来的浪潮之中。
她捏住明远深的胳膊,整个人不受控地向前倾倒,头紧贴着他的肩窝,声音颤着:
“明远深。”
“我在。”
黑暗给男人本就暗哑低沉的嗓音加了层撩人的面纱,他偏过头,用唇很轻地碰了碰她的脸颊:
“不舒服?”
明明是在询问她的想法,但男人的动作却并没有丝毫减慢,落在她肌肤上的手指像是在弹钢琴似的,轻重有序,节奏适中,每一下都像是点在与方雅宁大脑共振的频率上。
她压着嗓子呜咽了声,没说话,只是抬手环住明远深因为动作而微微弓起的脊背。
算是回应。
黑暗中,她看不清明远深的表情,只听到他贴过来,暗哑又撩人的笑了声,
慵懒的,满足的,毫不正经的,笑了声。
将头再次埋到男人颈间时,方雅宁想,
这次是真的,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