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早早就摘了眼罩,双臂紧紧捂在身前,但是顾了上面顾不住下面。
她急的眼泪流出来,“你不许看。”
林铎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上前一步把秦书裹到怀里,给她擦皮肤上的水珠。脑海里是刚才看到的无遮拦的秦书。又纯又欲。如果不是她腹部肋骨位置的青紫伤痕提醒他,他险些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擦好之后,又拿了条干浴巾来给她围好。
林铎民睁开眼睛,给秦书解释说:“刚才不是故意摘掉的,顺手。”
秦书说:“你出去,‘顺手’给我关上门,我想静静。”
林铎民笑着摇头,“还没洗头。”他拿起秦书的手检查了一遍,“很好,水没流进去。”
秦书这会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沾了光、还是吃了亏,索性破罐子破摔,“要洗就快点,我困了。”
林铎民笑着去亲她,但是把握着度,没敢太过分。
洗完头吹头发,秦书坐在床上,林铎民站在床边,秦书看到他衣角都湿了,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以前在家里,秦妈妈也帮她洗头,但过程没有这么——难熬。
林铎民打理好秦书,给她的手又上了药,自己去洗。回来的时候,秦书靠着新买的趴趴熊已经快睡着了。他上床去搂着秦书,关了灯也睡。
秦书睡意朦胧里,感觉到他忽地从床上坐起来,一惊一乍的。
秦书勉强睁开眼睛看他,“怎么了?”
林铎民扭头看看她,轻声说了句,“你睡你的,我去睡客房。”
“哦。”秦书闭上眼睛继续睡。
林铎民坐在床上深呼吸,恨不得现在用行动告诉她自己为什么要去睡客房。不解风情的丫头,连问都不问!
他把被子给秦书盖好,秦书已经又睡着了。林铎民又气又无奈,抱了床被子往客房去睡。
秦书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林铎民还睡在自己身边,手臂搂着自己,睡得正酣。秦书躺了一晚上没换姿势,身体难受,她想要慢慢起床。
林铎民眼睛也不睁,跟她说:“别动,让我睡一会儿,我困死了。”
秦书问他,“你昨晚不是睡客房?什么时候跑回来的?”
林铎民哼笑一声,“你还知道我睡客房?我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
秦书推了他一把,“不要一大早阴阳怪气,你怎么了?”
林铎民睁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确实是没认知,叹气,“欲*求不满,看不出来吗?”他又把秦书搂紧了点,秦书感觉到他早晨的异样,闭嘴不说话了。
林铎民觉得自己真是苦,这才开荤几天就又素起来了。素就素吧,明明人就在眼前却不能吃,真令人抓心挠肺。
快要出发去安省的时候,秦书的手已经好多了,至少可以慢慢弯起手指,手心里面的红肿也消了很多。秦书觉得自己的手离痊愈不远了。腹部砸出来的青紫痕迹这几天却尤其明显,之前在医院开药的时候,医生倒是专门提醒过,前几天因为血脉不通,青紫色会更深些,说是按时擦药就行,不碍事。
只要不大声说话、不做大幅度动作,肋骨疼基本可以忽略。
这天下了班,林铎民要去逛商场,准备去买些厚些的衣服。
秦书在路上思来想去,跟他打商量,“我好多了,要不你自己去?”
林铎民边开车边瞥她一眼,“你吃饭筷子都握不稳,手上还不能沾水,你自己留在家里,是你照顾妙妙,还是想让妙妙照顾你?”
秦书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又说:“你这几天总是翻来覆去‘欲*求不满’,我这也是替你着想。”
她不说还好。
林铎民反问她,“我是因为谁憋成这样?”他把车开进商场的地下停车场,说:“跟着我去,分隔两地我更难熬。”
秦书摇头,“在一起我难熬。”她低下头去,剩下的话说不出口。
但林铎民知道她是指他每天给她洗澡的事情。他笑起来,即使吃不到,谋些福利这种事,他还是很乐意做的。尤其是秦书经不起撩拨,他稍微使点坏心思,就能把她逗得面红耳赤。他喜欢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
广城的天气湿热,即使是冬天,一天不洗澡身上也黏得慌。秦书不想做邋遢鬼,但也不想每晚在洗澡间里耗神费力。
下车的时候,林宝生打来了电话,问秦书,“我找了两个阿姨常住家里,其中一个还是你南城的老乡,会做你家乡菜,要不要来住几天?我看林铎民忙的很,不一定随时能照顾你。”
秦书听到家乡菜有点向往,但心里又过了一遍,如果不跟林铎民去安省,那是不是意味着,有旁人来代替他,给她喂饭和——洗澡洗头。
秦书犹豫的瞬间,林铎民在旁边下了剂猛药,他低声说:“安省天气冷,现在每天都是零下十度左右,不用天天洗澡。”
秦书果断跟林宝生说:“伯父,我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