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甩着尾巴满屋子溜达,这会儿不知道跑哪去了。
秦书觉得屋子里安静得有点太反常,清清喉咙,问他,“我今天能不能不洗?”
林铎民本来也就是逗逗她,见她如临大敌的小心样,笑起来,“能。”
秦书松口气,穿了拖鞋往卧室走。林铎民跟在她后面,把她的公主皇冠拿进去,放到保险柜里。
秦书往床上躺,林铎民提醒她,“正躺或者右躺,别压到左边的肋骨。”他锁了保险柜,上床去抱着秦书,顺手把她的发绳取下来,漂亮卷发铺了满满一枕头。
秦书拿眼睛瞥他,“昨晚让你睡客房,你都没去。”
林铎民说:“现在怎么去?万一你晚上翻身压到肋骨怎么办?我要在这里看着你。”
秦书现在有肋骨护体,倒也不怕他乱来。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林铎民抱着秦书,却是很久不能入睡。
妙妙从外面进来,想去卧室外面的阳台,坐在门口冲他叫。林铎民过去给它开了阳台门,它直奔猫窝,卷起尾巴就作势要睡。
林铎民无奈地笑:真是物似主人形,连作息都一样。
林铎民走出卧室,去他工作的房间靠在沙发上抽烟,没有开灯。猩红的烟头在黑暗里明明灭灭,窗外的雨还在下,劈劈啪啪打在玻璃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铎民把烟按到烟灰缸里掐灭,转身回卧室。
秦书还在睡,但可能是他进来的动静打扰到她了,她翻了个身。
林铎民皱着眉毛赶紧往床边去,秦书压到了她那根裂了的肋骨,惨叫起来,觉也醒了,睁开眼睛,满脸惊恐。
看到林铎民坐在床边,眼泪流出来,“好疼!”
林铎民慢慢地扶着她坐起来,一时头大,揉不了、不敢碰,想安慰她都没办法下手。秦书靠在他怀里抽抽嗒嗒地哭,林铎民给她擦眼泪,她哭起来止不住,林铎民低头去亲她。
秦书皱着眉推他,“你抽烟了。”
林铎民说:“我去刷牙。”
秦书捂着嘴摇头,“那也不给亲,你抽了多少,味道好大。”
林铎民咬牙,“我戒!”
这么一闹,秦书倒也不哭了,只是肋骨还隐隐作痛。林铎民扶着她躺回去,拿了个靠枕挡在她腰后。自己也上了床去拥她入怀,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