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内多少有点堵车。车子驶出广城天色已经黄昏了。一路往佛城而去。两人边聊天秦书边看外面的风景。这边和她的家乡南城是不一样的气候,四季都湿湿热热的。等红灯的时候林铎民伸手过来拉她的手。他的手掌宽大,手心干燥。秦书并不排斥。车子渐渐往更偏僻的方向驶去,刚开始还有零落的村庄,直到拐了个弯,驶入一条两边种满榕树的僻静公路。天色渐渐擦黑,朦胧里高大的榕树又将公路笼罩起来,因此比前面的路程明显更暗些,能看到路边模糊的植物影子。林铎民将车子开得很稳,车内放着舒缓的音乐,和这条蜿蜒的公路格外相得益彰,让人有种流浪的错觉。路程比较长,开了十来分钟才驶出长长的榕树公路。
秦书明显觉得环境开始热闹起来。甚至能听到窗外夏夜的虫鸣声。两边有比人还要高的野草。仿佛是往山上去了。远远就看见一处霓虹,连个招牌都没有,只在篱笆墙外点亮了长长的彩灯。走近了才发现车子还不少,从竹门望进去,里面可以用灯火通明来形容,食客也很多,有刚到的,有食欲正酣的,也有少数几个来的早正准备离开的。
林铎民拉着秦书走进去。扑面就是当地的口音,偶尔夹杂着普通话。这还真是个本地食客才知道的好地方。推杯换盏声正浓,林铎民打了个电话,他们穿过外面长长的走廊和大厅,往后面一条小路拐去。大概只有二十来米的一条小石子路,两边种着竹子,还有一弯湖水。湖的周围都扎着竹篱笆。后面是一好几排竹子的包房。
林铎民指着看起来不小的湖告诉秦书,“这里面的鱼个个肥美,等会儿你尝尝,很鲜甜。”
秦书笑着点点头,本地人不管吃什么都追求个原汁原味,都很崇尚“鲜甜”。
远远看见有个年轻人站在一间包间门口冲他们热情的招手。林铎民低低跟她说,“伍启豪,我发小。”
伍启豪远远就打量秦书,别说,和林铎民站在一起还挺配。看着性格就很好的样子。走近了简直有点想吹口哨。这和以往的女生都不一样。打眼一看就是素颜的样子,但是比化了妆的女孩更动人。皮肤白里透红,眉眼弯弯,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像软糯的雪媚娘。
“你好啊,秦书。”伍启豪上前拉着秦书的手自我介绍,“我是他铁子,伍启豪。”
林铎民上前一步拉开两人的手,“知道你,我跟她说过了,不用再介绍。”他牵着秦书说:“我倒是要跟你隆重介绍一下,我女朋友,秦书。”
秦书轻轻掐了下他的手心,他笑着拉秦书走进包间。拿出菜单喊服务员点了几个招牌菜,又让秦书看菜牌,让她自己选。伍启豪走进来,想了想还是没敢挨着秦书坐,林铎民看起来醋劲儿不小,拉个手都不让。他坐到了林铎民旁边,林铎民偏头问他,“一个人来的?”
秦书也抬头看他,这一看莫名还让他有些局促,往椅子上一靠,笑:“这不和你们一起吗?人多多没意思?咱们三个还能说说心里话。”他拍拍林铎民,“秦书小妹妹看起来很好说话,你可不能趁人之危欺负人家啊。”
林铎民瞥他一眼没吭声,都不想搭理他。
倒是秦书笑眯眯地接话,“他挺好的,没有欺负我。”
伍启豪顺势就问她在哪里工作,什么时候来的广城,还拿了手机去加秦书的聊天好友。林铎民就在旁边安静地听着,慢慢地菜开始上来了,他就给秦书夹菜,听秦书有问必答的样子,心里莫名的高兴。伍启豪问的也不全都是废话,至少也让他更了解秦书了。
直到伍启豪聊嗨了要喝点助助兴。秦书没吱声,歪头看林铎民。林铎民正给她剔鱼刺,对视一眼反应过来。
“都是开车来的,今晚不喝。昨天刚喝大了,现在都没缓过来。”林铎民说。
“你拉倒吧!”伍可豪拆他的台,“我还不知道你,早就练出来了千杯不醉。”然后就扒拉过林铎民给秦书讲他们以前的糗事。说林铎民刚进职场的时候也是个不会喝的,这是经过了千锤百炼,现在的境界就是喝了吐,吐了还能接着喝,但是不醉。
秦书通过这一番聊也知道了伍启豪的一些事情,就皱着眉问他,“他是迫不得已,你是纯属爱好喝酒吗?”
“应该算是爱好吧。我在我们公司就是个做程序的,根本也不需要应酬。”伍启豪笑嘻嘻地:“但我跟他不能比,酒量不如他。喝醉了还说胡话。怕不怕?”
秦书笑着说:“是酒后吐真言那种胡话吗?”
林铎民打断他们,把剔好刺的鱼肉放到秦书碗里,“尝尝,很好吃。”
伍启豪在旁边看得直咧嘴,好大一把狗糖塞他嘴里了。看不出来,林铎民还是个二十四孝男朋友,真细心!
秦书边吃边跟伍启豪说:“我不会喝酒,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酒量。想喝的话你们喝吧,我看看就行。”
林铎民擦干净了手,将手臂搭在秦书椅子靠背上,跟秦书说,“我也不喝,现在胃里还难受的很。”
秦书秀气的眉毛就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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