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条件反射的缩手,结果整个手就滚烫的烟斗被烫到了。
“啊!”他惊叹了一声,引得洛克眉头紧皱皮。
“得了,你先去工作吧。”他转身,没有去问萨吉斯的伤势。
萨吉斯淡淡看着他的背影,早知道这个人没有心的真相也好,也不必错付一片真心。
萨吉斯走之后,洛克再也忍不住了,他看着法洛蒂不可置信的问“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啊?”
他坐在沙发上“怎么,你想劝我戒烟了?”他又叹出一口气“还是说你脾气已经差到和侍从置气了?”
法洛蒂震惊之余还有点愤怒,他三步并做两步走,双手撑在沙发皮制把手上,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双眼不去看他“那你呢?你现在是为了一个侍从,这样对我说话吗?”
“我怎样对你说话了?”洛克心里又酸又胀,他已经开始后悔让两个人见面了,但他始终不甘下风“我这种语气惹大人生气了?”
法洛蒂最听不得他这种挑衅的话,但他却因那一秒变的生分的称呼而感到惊慌“你别叫我大人。”
“那我怎么称呼你啊?”洛克心里那股贱兮兮的恶意又上升了,他双眼透着审视的意味“还是说,主人不满意我这个做客人的,那我走呗。”
说着洛克就抓着他的肩膀准备起身。
法洛蒂万万没想到一点小波折能演化到这种程度,他慌不择路的紧紧握住洛克的手腕。
“不要……你别走。”他双目通红,已经有点哽咽的意味。
“法洛蒂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洛克看他这一副样子,心里已经升起浓浓的疑惑。“我以前怎么没见你对别人这样过?”
这一句真的刺痛到他了,对别人?在他心里他从来没见过自己是如何对他的吗?
法洛蒂手上也没用力,胜在洛克对他从不设防,所以他轻易的将人按在沙发里。
“在你心里,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一说出口就后悔了,他像一个无助的信徒,在心里默默向无端的信念祷告。
不要让我听到最痛苦的回答……
洛克用烟枪抵在他的心口,火热的温度穿过几层布料,就像他一次见洛克那样滚烫。
洛克侧过头吐了一口烟,他微微沙哑的声音徘徊在法洛蒂耳边“在我心里,从来没有‘我们’。”
他食指勾起法洛蒂垂在前胸的领带,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我的名字不会和任何一个人绑在一起,你明白了吗?”
法洛蒂此刻宁愿自己昏过去,随便来个人对着他的后脑来一下也好。
但他知道这一切才是真的,比起那些刺人的话,并非幻境的现实才让他更痛苦。
他不相信这么快,这么快,他就要失去这个人了,他伸手去抚摸洛克柔软的头发,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我不明白……,我不想明白,求你。”
两人之间的时间像是停止了,他们都不可遏制的回想到从前。
法洛蒂是洛克父亲朋友家中的孩子,两人年龄相当,也经常见面,理所应当的在同一个学院学习。
法洛蒂从不认为自己有足够的底气,所以他从不站在洛克身边,他只当一个影子就够了,他学习洛克深爱的学科,把他父亲送的庄国打理成他喜欢的风格,只怕他不常来。
他早回该明白的,影子永远只能在人的身后,他一直在洛克看不见的地方注视他,也忘了洛克是一个永远不会回头的人。
法洛蒂的泪水挤在小小的眼眶里,有一滴,落在洛克的面颊。
这么多年,他也应该想明白了。
烈阳当空,法洛蒂走出房门后洛克一个人在房间里抽了一上午烟,但他活了这一辈子,从不认为自己是错的,这一会心里却痛的不可思议。
或许这一次他是真的错了吧。
他站起身来活动身体,在大落地窗前看萨吉斯工作,后花园里修剪有致的灌木丛扎堆的生长,偌大的后院,只有一棵树,已经把三层的阁楼挡住了。
洛克推开边上的阳台门,双手扶在栏杆上、静静看着萨吉斯捡中心花圃的枝子,他的动作很利索,顺手还把小花丛收拾了。但他会时不时的停下看右手掌心,那里刚才被烫伤,现在被树枝的小刺划过,也会很疼。
洛克把他的每一个动作看在眼里,良久,他叫了一名侍女,自己则去了二楼的洗浴间。
萨吉斯一边干活一边在心里骂人,这活不累人,但烦人,手还疼,他要烦死了,还不如去抗米袋呢。
“萨吉斯先生,公爵大人叫您去二楼,之后会有别的侍女接待你。”
他拍了拍衣上的灰尘,点头从花园的后门进去了。
从这边小门进去之后有很多长廊,他们左转右转才找到向上的楼梯。
小楼梯的对面是一道小门,待女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这次侍女没有敲门,应该可以直接进去了,于是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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