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龚沙雨点开接听键,电话那头立马传来个着急的男声:“小雨!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怎么着,盼着我死啊?!”龚沙雨笑骂对方一句。
翁弘业也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吓死我了,我现在欧洲谈一个项目,预计一个月后可以回去,到时候就直接去亚鹿港找你。”
龚沙雨:“到时候再说吧。”
翁弘业还想多嘱咐几句,被龚沙雨果断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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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看不懂吗?”方瑜指着手上的病历本,突然笑出了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记了,这上面全是英文,你看这个上面是英语,下面这一行是当地的文字。”
涂偲茫然的点头,人类文字太难学了,听和说还行,她跟着各种铁盒子,倒是一下能学会。
可认字,简直和数满天星的有多少朵一样困难。
方助理见状,一条条问完凃偲的答案后,再一个个填上去。
凃偲除了自己的年龄和性别外,其他的都是瞎说,这个瞎说就有可能前后对不上。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方瑜又会耐心的解释几遍。
如此下来,看完心理医生和智力测试,天都已经黑了,脑部CT只能明天再来。
经过一天的磨耳朵,涂偲似乎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英语。
回去的路上,涂偲好奇的问:“什么叫脑部CT?”
方瑜安抚道:“没事,不用害怕,就是用射线照一下你脑袋里的结构,不痛的。”
凃偲心头一跳,蓦然想起胡蝶和她说过,不能让人类的任何机器检查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