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都是那些讨厌的电视剧的错。我告诉自己,心里也开始反省。不是故意的,里香只是想要和我们一直做最好的朋友,是我没有做好才让她担心。
……还有忧太,也有忧太的一部分责任,等他回来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不对,不能一下子就说原谅,要告诉里香事情的严重性。
“老师不是说了不可以学电视里的样子吗?”我别扭道,“里香上课太不认真了。”
“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课。”里香拉着我的手晃了晃,撒娇道,“原谅我嘛。”
这,这样就行了吧?
“那、那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磕磕绊绊道,“下不为例。”
我猜我现在的样子大概挺搞笑的,里香退后几步,看着我没忍住笑起来:“谢谢久绘子~”
她从随身的小背包里拿出面巾纸:“快擦一擦。”
脸仿佛要烧起来,我胡乱在脸上抹了几把,里香还在不住地笑。
“喂,别笑啦。”我干巴巴道。
“诶,我开心嘛。”里香说,眼眸弯起,像餍足的猫,“没有笑你的意思哦。”
……哼,姑且信她吧。
……
我老是会乱丢东西,妈妈老是抱怨我一点都没有继承我爸爸来自德国的严谨。
爸爸也不怎么严谨吧,不要有刻板印象啊喂!
我和里香找了半天,才在小阳台的花架旁找到那本塔罗牌解读。
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这本书是在什么情况下被拿到那儿去的。
命运之轮是大牌中少数不以人物为主体的牌,也是少数表现为“不可抗力”的牌。逆位可能暗示着生命再度以同一种形式的问题展现其挑战性,或者是困难的难以扭转的改变。
“好像不太好啊。”我往下多扫了几行,说。越写越吓人,这么不妙的吗。
里香蹙眉看解析,最后一下合上了书。
“我说啊,”里香突然道,没有转身,“塔罗牌不准吧。”
“啊?”我没反应过来。
“你之前不也都算不准吗。”里香可爱地嘟起嘴,“怎么看都不牢靠吧。”
我明白过来:“对对!根本就不准!”
之后我们默契地假装没有这回事,书也被扔回花架。不过我得说塔罗牌有时候还是会碰运对一回的,比如我们三个果然没有同班,再比如这次更绝,干脆每个人都不一样的班级。
后来我听说,重新编班时每个班的老师都能留下原班的三到五个学生,我刚好被小沢老师留下了。如果被混入编班,是否就能同班呢,我有时候会这么想。当然,结果不是说着如果就能改变的,一切都如同倾倒入河中的水,无法捉摸,无可挽回地向江海流去。
……
我和里香的关系在以前还没有那么亲密。不同的班级,我又不爱出门,见面时间少。再者里香的爱好总会快我一步,在我喜欢芭比娃娃的时候,她在看少女漫,等我痴迷上少女漫,里香已经转战偶像剧了。
咦,这么说来,我接下去应该也会喜欢上偶像剧。
关系的转变是因为一顿晚饭。我冲冠一怒为红颜(划掉)中二上头和莫名开始不停唠叨指责里香的里香奶奶激情对线。那天很巧忧太不在,根本没人拦我,直到我踏出里香家门,冷风一吹,才突然清醒过来。
冒犯长辈,对别人家的事擅自指手画脚,出言不逊,简直把该冒犯的社交礼仪都冒犯了。要是里香奶奶冲去我家门口大骂甚至四处宣扬,这个星球估计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那时我还信奉着为朋友万死不辞的准则,但万一里香并不希望我这样做,岂不是罪加一等。
当时我追悔莫及,里香却一改那天最初的疏离,显得很开心。
我嗫嚅半晌:“里香,我这样……你会不会回不去啊。”
“没关系,久绘子。”她轻快地说,“不会有事的。”
我不好意思说对自己的顾虑,憋了半天也只能“嗯”了声,不说话了。
里香和我站在她家的院子门口,我已经打电话让爸爸来接我,此时心乱如麻,盯着对面的屋檐发呆。
街对面的叔叔阿姨出来散步都会跟里香打招呼,里香也会很可爱地回应,和我印象里的里香都不太一样,能感觉到里香很受欢迎,或许我应该学一学,这样就能和长辈更好的相处?我漫无目的地想着。
“久绘子。”突然被扯了下衣角。我回神,里香亲昵地贴过来,问我,“你会害怕吗?”
“啊,什么?”
“万一奶奶去跟你爸妈告状什么的。”她轻声说,紧盯着我的眼。
“啊,呃……怕的吧。”
等等,这样说好像有点掉面,我不得已含泪道:“不过我说都说了,要告状也没办法,无所谓了。”
“但你的表情看上去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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