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陌生的、令人战栗的光芒——那不是在挑选未来伴侣的眼神,倒像是孩童在思考该折断蜻蜓的翅膀还是扯掉它的头。
"您似乎搞错了什么。"沙罗的声音很轻,"我对他人的痛苦既不热衷,也不厌恶。"
夜风卷着残樱扑打在纸门上,那些细微的刮擦声如同数百年前被活埋的侧室们的抓挠。沙罗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某个危险的临界点——如果此刻选择暴力镇压,她将永远沉溺在支配的快感中;若是选择顺从,则会被封建礼教慢慢绞杀。
(测试吗?真是明智的选择。)
她摘下VR设备的动作像褪去一件沾血的和服。现实世界的天花板苍白如未书写的卷轴,而掌心的汗渍正缓缓蒸发成无人解读的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