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吧,还是出去吃?”
樊亦晃了晃自己手机:“我来吧,今天也麻烦你了。”
吃了饭樊亦躺在沙发上,给杨候转了5千块,标注房租。正在厨房收拾垃圾的杨候停顿了一会儿,随后探了个头出来:“老弟啊,你先找到工作了再跟我说钱的事儿。”
樊亦从沙发上起来两步就跨到了厨房门口,“你收着吧”
“等你把手里的事处理完吧,”男人抬头看了眼靠在门口的臭脸少爷,差点吐槽就你现在这情况还几千大百着往外扔呢,但为了给小孩留点面子又硬生生憋了回去,换了句话说出来:“找个实习?” 樊亦表示从来没尝试过:“简历都没有。”
杨候也没想到这人的风险规划里竟然不包括求职,无可奈何:“写一份呗,我可以给你改改。”
“我什么经历都没有。”
“在学校里参加过什么项目,比赛都可以写进去。”
樊亦特别怕麻烦:“如果打零工呢?打工是不是不用简历。”
杨候觉得有些无语:“奶茶店也要问你经历啊,而且做这些可能对你毕业以后的正式工作没啥帮助。”
樊亦仿佛没在讨论自己的事,没事人一样躺回沙发上:“无所谓,现在还能不能回去把本科读完都是个未知数。”
杨后无语,这是个正品祖宗啊。
俩人都还有些时差,早早就睡了。樊亦一觉醒来还是早上5点过,见杨候已经起来了,正在泡速溶咖啡。“我今天需要去一趟公司,晚上回来。”
杨候顺手也给樊亦泡了一杯,“实习或者打工的事你也自己花时间想想”
“你原来不是自由职业者啊?” 樊亦是不太喜欢速溶的,但这个点起床,有总比没有好。杨候笑了:“半自由吧,我们不要求每天坐班。”
樊亦来了些兴趣,抬眼看着他。
“我是中介公司写文书的,就是赚你们留学生钱的公司。”
“留学中介……那不应该很赚?”樊亦是高三出去的,自己当年出国前找中介做的一站式,花的数字有些不记得了,不过六位数没跑。
“那也是公司赚啊,” 杨候一饮而尽咖啡,起身穿上自己的厚外套:“你看我住的地方也知道我就是个基层打工仔。” 他从冰箱拿出一袋吐司放在樊亦面前,挥了挥电脑包,“晚上见。
8点的时候樊亦打了个车到市郊,以前他家在这边的一个别墅区。门口的保安也不是上次回国的时候遇见的那个了,压根儿不认识樊亦,没准他进小区。樊亦对人竖了个中指,然后在门口来回踱步,谁知半小时后小区里突然开出来一辆冰梅粉帕梅,停住了,一个粉毛从车窗里探出来:“樊亦?”
樊亦转头看见费月月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这逼怎么又整容了,第一句话是:“太难看了。”
“滚吧!” 费月月关上了车窗。半分钟后又再次拉下车窗,“鼻子才做完修复,有点肿。” 樊亦敲了一下车门,锁开了,然后樊亦一屁股坐进去:“每次回来你都长不一样,迟早咱就不认识了。”费月月用五厘米长的美甲使劲戳了他一下:“我让你上车了吗?滚下去”
费月月是樊亦发小,父母是老友且住在一个小区,要说和费月月的关系多铁也说不上,樊亦从不把一个上了大学就天天跑整形医院和麻将桌的女人当女人看,只能说运气不好成了发小,俩家的妈没事还约在一起喝下午茶,彼此家里有什么状况也都相互知道。
费月月看着樊亦没有下车的意思,叹了口气,一个电话拨给朋友:“喂?今天不去了你们找别人打吧,手气今儿借你,我明天来。”然后把车开回了小区。
樊亦在自家门口跳下车,费月月伸出头:“去我家吧,你家你进不去的。”
樊亦探头看了看窗户里面,东西已经全部搬空,他记起自己房间还有几条挺值钱的手表,不知道他妈搬出去的时候记得拿上没。
跟着费月月回了家,樊亦直接倒在了她家沙发上,费月月看着颓废的人,去冰箱拿了瓶可乐放他面前:“你是因为你家的事回来的吗?”
樊亦不说话。
“我听我妈说了大概,我喊他们帮帮忙让你在二审前先去见见你爸?”
樊亦闻言坐起身:“你有办法吗?”
费月月点头:“和公安那边有点关系,不过案子上你别指望什么。”
樊亦朝费月月的方向挪了挪,十分别扭地开口:“那什么……谢谢啊,改天请你吃饭”第一次听自己发小礼貌用语的费家千金颇感意外:“呵,说人话了啊大樊!你现在住哪?”
“住一个朋友家。”
“你还有朋友?”
樊亦对着她竖了个中指。
“行吧,实在不方便你住我家也行。”
“你爸妈呢?”
费月月看了眼钟:“我爸出差了,我妈刚走,做美容去了。”樊亦想起以前他妈经常和费家母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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