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也行。”
“......”坦爷无语。
库洛洛站起身,走到扶渊身旁,将他打横抱起:“我送你去吧。飞坦,派克,你们可以自由行动了。”
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扶渊感受着透过衣物传来的温度。
即便是罪大恶极的恶人,体内流淌的血液同样是温热的。
她下午的时候记得洗澡洗头真是太好了。
库洛洛没有选择走大路,而是挑了一条行人稀少的巷子。像忍者一样,在屋顶间跳跃穿梭,飞檐走壁,动作敏捷轻盈。
不过他比这个世界的忍者可强太多了。
“在想什么”察觉到怀里人的异常,库洛洛分出一丝心神问。
“没什么。”扶渊觉得此时气氛恰到好处,终于鼓起勇气提出了那个一直萦绕心头却始终不敢问的问题,“那个,库洛洛,我可以不当正式团员吗?”
四周的空气骤然变冷,扶渊不得不运转缠以抵挡那股强大的念压。
两人在楼顶停下,扶渊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有松开的迹象,惊惧之下,她右手紧紧抓住了库洛洛领口的衣服,急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你们团有没有什么吉祥物或者临时工之类的职位?我还是加入你们,但是,但是我不希望成为正式的团员……”
“理由呢。”
扶渊看着整个气势骤然冷凝的库洛洛,感觉要是说不出所以然下一秒就会被他从楼顶丢下去。
库洛洛的眼睛深邃如渊,漆黑得令人不敢直视,扶渊只瞥了两眼便匆匆移开视线。她继续说道:“我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团员,让我去偷东西可以,但我不想杀人,而且……”她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库洛洛的表情,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与坚定,“如果有一天,必须在旅团的存亡和你的性命之间做出选择,即使你命令我,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我注定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团员,所以,所以——”
库洛洛的气息变得平和,目光搜索医院的方位,打断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说了。”
扶渊注意到他的眉毛微微蹙起,但周围的寒意却似乎消散了几分。
他刚刚是生气了吗?
库洛洛挂了急诊,医院的小护士以为两人是情侣,责怪库洛洛怎么这么晚才将人送过来。
护士姐姐将手撒上止血药粉重新包扎,又挂上血浆,调整了滴流速度,对库洛洛说:“这脸都白的和纸一样了,消炎药记得拿,不放心的话可以找医生让他开一支破伤风,等会挂完就可以回家了,这几天多吃点有营养的补补身体。”
库洛洛从善如流:“好的,一定注意,谢谢。”
扶渊在房间里休养了十天,这期间身体的虚弱感在慢慢散去,力气缓慢回归。
只是手上的伤好的很慢,受伤的第三天飞坦发现她伤还没好的时候,开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满眼都写着—— “这都还没好真是矫情。”或是“旅团真的要招这种人入团吗简直就是废物本废”再或者“老子这几天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等等诸如此类布满杀气的眼神。
扶渊战战兢兢到第十一天终于有“银行卡解冻”的感觉,在绝的情况下终于成功切换卯之花烈形态,拆开绷带用回道将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治好。
突然想到要是被飞坦发现那她就哦吼了。
又把绷带缠了回去。
一回头对上一双黑黝黝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