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扶渊还是答应了库洛洛的入团邀请(威胁),但她提出等她当上楼主后再正式入团,理由是现在旅团并没有空缺而且太弱了容易给旅团丢人,并且拒绝了库洛洛帮她训练的建议。
绝对不是因为怕疼又怕累拒绝的。
......
“库洛洛,猎人证可以还我了吧?”
“等你入团再还你。”
......
黄昏时分,一艘飞往天空竞技场的飞艇疾驰着。
扶渊站在走廊的窗户前练习四大行,外边凉风裹挟着凉爽的平流层气流穿过窗户往飞艇里钻。
库洛洛接替了侠客老师的教学任务,将四大行都教给了她,在扶渊提出想去天空竞技场积累实战经验后欣然同意,然后就神出鬼没三天两头见不着人。
或许是为了看看她会不会逃走。
每次想溜的想法冒出来,扶渊总会想起死在她眼前的女人的眼睛。
她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眼神。
今天她隔壁新入住了一个帅哥,红发黑眼,目测起码有个一米八,穿着西装却不系领带,里边衬衫上边三颗扣子没有扣上,大咧咧的敞开着,露出精壮的胸肌。
——似乎是个表面循规蹈矩内里不拘小节的人。
她只打量了两眼就移开了目光——一般像这种帅到一定程度的她都不太敢对视。
扶渊有些脱力,扶住护栏调整呼吸——她的练只能坚持十几秒,远远达不到比斯基三个小时的基本要求。
库洛洛的训练完全不像侠客一样按部就班,他只花了一个晚上就把四大行的理论知识全塞给她,最终她花了几天的时间才终于掌握了练和绝,缠能坚持到45分钟,练只能坚持上数秒,太累了,就跟一口气游了水库一圈一样。
绝则不太一样,它没有时长限制,越使用反而精神越好,库洛洛建议她绝和练可以交替练习。
不过她的绝很容易被打断,有些风吹草动就会条件反射失去控制。
当然也有好消息,她发现在绝的状态下切换小乌模式,不会像之前一样灵压外泄影响周围环境,而是依旧保持着没有存在感的状态。尼特罗老爷子让他隐藏自己,终于被她摸到了些门路。
突然,一个干净帕子伸到了她视野里。
扶渊一惊,她现在可是处于绝的状态,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她才对。
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不显,微微后退半步,右手横在两人中间作防备姿态,抬头对上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这不是今天白天刚入住的那帅哥吗?
从自己口袋掏出纸巾,微笑礼貌道:“不用了,谢谢你。”
面前男人也不恼,将手帕放回口袋里,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目光看向窗外:“你也是去天空竞技场的?”
他似乎刚洗了个澡,发尾还带着些许潮意,合身的黑色衬衫披在身上一个扣子也没系,腹肌就暴露在黄昏的光晕里。
“啊,是的,你也要去报名比赛吗?”扶渊随口应着,偷瞄了两眼腹肌。
不由得回想起厄尔塞多雪山湖底库洛洛也湿过身,他腹肌也是这么好看。
只是这几天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都好几天不见人了。
“也不是,我家在那边。”红发男人转过头挑挑眉,“你不认识我吗?”
“……”
或许是扶渊眼里的迷茫太过明显,男人递了一张名片过来。
扶渊接过——纯金色的,上边的字她不认识,“抱歉啊,我不识字。”
男人站起身,收起了刚刚一副懒散的样子,上位者的姿态十足,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扶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我叫兰登·法斯特,你如果去天空竞技场的话会认识我的,名片上有我的联系方式,有需要帮助的,可以打给我。”
言毕,他懒洋洋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嗯?这人啥意思?
她这算是被搭讪了吗?
没有深想下去,扶渊站在窗边继续练习基本功。
目光转向窗外,红日正缓缓沉入地平线之下,绚丽的晚霞逐渐消散,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然暗沉下来。
扶渊擦擦额角的汗水,今天要不就到这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伸手摸索着灯的开关,随着“啪”的一声,灯光骤然亮起,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位多日不见的人影。
对方双腿交叠,身体倚靠在椅子上,神情显得十分放松。
“库洛洛?”扶渊眨眨眼,“怎么了吗。”
库洛洛拿起一个水杯,倒满茶水,随后从旁边的盆栽上轻轻摘下一片叶子,将其放在水面上。“是有一些事。”
找了个座位坐下,扶渊:“水见式?”
她双手自然地呈捧杯状,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杯子的变化,全然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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