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怎样的情况下激发的?谁教你控制它?”
玲月抬头,冷冷道:“我不是失控,我是觉醒。”
“觉醒?”上尉冷笑:“你当我没上过军校?你离觉醒还远着呢!帝国不需要不受控的兵器。”
空气再度沉寂。
玲月没有反驳,也没有低头。
这场审讯前的测试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检查之后,玲月又被单独关押在地下设施的隔离牢舱中。没有窗,也没有任何与外界接触的管道。
这几天,她几乎未曾合眼。只是在体内缓缓地感受异能的流动并且试图控制它。
除了每日机械臂定时投递食物,偶尔监视器闪烁,她再未见过人影。
直到第八天清晨,门锁忽然解开。两名全副武装的宪兵站在门外,一前一后将她带出拘禁室。
这是第二次测试。
宪兵单位显然不只想验证异能强度,还刻意加压,企图逼出潜藏的失控风险。
带队的仍是那名宪兵上尉。他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冷硬无情,几乎照本宣科地重复上次的话:“异能测试开始。”
玲月被带入一间呈环形结构的检测舱。舱体内部布满高灵敏度感测导线,墙壁被隔绝层与能量吸收装置重重包覆。
异能分析官与军部军医已经候在舱内,分别站在主控台与监控屏幕前。见玲月进来,分析官面无表情地朝中央测试台一指。她刚一坐下,两侧金属固定杆便迅速升起,锁住了她的手腕与双踝。
数据开始读取。
一道道细如羽丝的探针从头环延伸而出,逐一贴附在她的太阳穴、脊椎、心口、手肘与手腕。冷感沿着皮肤传入骨髓,伴随低频的电子嗡鸣,玲月闭上眼,缓缓吐气,试图维持心境平稳。
屏幕上的能量曲线骤然攀升。
“异能浓度极高……但……”分析官皱起眉头,迅速放大画面:“波动曲线剧烈,不稳定,极度靠近临界崩溃阈值。”
军医脸色微变:“这是潜在失控型异能者的典型讯号。”
就在此时,主控台另一侧的宪兵人员透过耳机收到了指令,毫不犹豫地启动了第二阶段刺激模组。舱内温度骤降,数条高频能量束自上方释出,模拟环境压迫、神经干扰与短时空域共震,强行刺激玲月的神经与异能反应中枢。
强光、震鸣、精神干扰波如潮水涌入。
玲月瞳孔骤缩,胸口闷痛,体内能量仿佛被瞬间引爆般炸开,混乱地冲撞四肢经络。固定杆传来金属摩擦声,她的手指微微颤抖。
但她没有崩溃。她咬紧牙关,将意识锁死在清明的边界。能量在她体内狂暴翻涌,却始终未能突破理智的封锁。
数据再次暴涨,但无论刺激如何强烈,那条代表‘异能失控’的红线始终未被真正跨越。
宪兵上尉站在后方,双臂交叠,语气比以往更冷冽试图要给玲月罗织罪名:“虽然她没有崩溃,但她的异能强度早已远远超过当初觉醒申报时的A级下限。这不是正常成长,是异常爆发。”
军医的语气亦转为凝重应和道:“是的,这种异能波动,确实是潜在失控型异能者的典型讯号。”
但分析官似乎还是比较公正地走到玲月身前询问:“你是否能够清楚描述你异能的使用条件?第一次异常强化的发生是在什么情况?有无固定引发模式?”
玲月微微抬起头,眼神虽疲惫,但声音仍然冷静:“我是在课堂上得知可以感知异能的,后来我在来战场之前尝试吸收了中级异兽补品,最后在战场上可以发动的。当时队友重伤,无人救援,我的异能……自然地反应过来了。”
“你控制得住它吗?你怎么控制的?”分析官追问,试图在这里得到一些失控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