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
暧昧的水啧声在急促的呼吸里奏出一首动听的睡前小曲儿。
“慢点……”雄虫带着一点儿飘忽的腔调哀求。
“一跳一跳的,很活泼……”托勒密发出感叹,轻轻搓磨了一下那小小的出水.口。雄虫随之猛烈一颤,仰着脖子.喘。他抬起胳膊难耐地抓住托勒密的肩膀,黑色的眼睛里漫着弥天大雾,潮湿而朦胧。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滴落在枕头上,滚红了那片湿.凉的眼角。
真漂亮……
托勒密无法自控地加重了力道,恨不得将林隽就此吞入腹中,融为一体。
交缠的呼吸声中,雄虫好闻的信息素铺天盖地涌出来,雪松香钻进了卧房的每个角落,沉迷的他们没发现,在放置着绿植的角落,空气正在间歇性地扭曲着,仿佛遭受了高温炙烤。
事后,正如托勒密所说。林隽很快就睡着了,直到托勒密叫他起床吃早点也迷迷糊糊的,甚至赖着床不肯起。他裹着被子在床铺上滚了几圈,顶着凌乱的鸟窝头被托勒密拉起来,这才不情不愿地走进了盥洗室。
懒洋洋半眯着眼刷牙,林隽有点儿心大的忘记了那道窥探的视线,睡衣磨着心口有点点儿刺痛,他神色古怪地掀开一看。
真他妈的牲口。
下嘴狠就算了,下手也这么狠。
胸.口上那几个淤青的手指印大咧咧挤在一片红.痕里,让林隽真是无力吐槽。绝口不提昨晚是谁挺着胸膛哼哼唧唧叫了。
“快点,要迟到了!”托勒密的声音传过来,林隽匆匆抹了把脸朝着餐厅小跑而去。
这家伙不喜欢穿鞋,也不爱穿袜子,为此,托勒密趁着新装修,在小别墅每个不着水的角落都铺了地毯。
实现不穿鞋自由的林隽更是无拘无束地光脚了。
那晃动的宽松裤腿下,印着红痕的白皙脚踝若隐若现。
今天,托勒密要带他一起去军团避一避。以家属的名义。虽然林隽觉得这样不太好,但他不想自己在家独自面对那古怪的被窥视的感觉。
然而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托勒密接到了紧急会议的通知,需要前往距离这里两百多公里的另一个秘密之处。
失望的雄虫耷拉着肩膀,一头乌黑的小卷毛和主人一样恹恹地塌着。他身上还背着装满零食和两本书的双肩包,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托勒密简直想当场撂担子不干了,心里酸酸地抱住林隽,“不怕。小别墅里的安全系统是我专门找科研院最顶尖的几个老家伙设计的。我这边实时看监控,一有异动我就联系附近守着的护卫队过来。”
就算是贵族后嗣的卫兵也不能进入雄虫住宅区。否则这里就会挤满卫兵了。到那时,不是在吵架就是在掐架,雄虫的生活就会被搅得一团糟。
“乖乖的,别出门,我尽快赶回来,好吗?”舍不得松手的托勒密不停揉捏着雄虫紧绷的后颈,试图让他放松些。
“快滚……”
有气无力的回答听在托勒密耳朵里,就是受了大委屈,他亲亲那撅起来的嘴巴,腻腻歪歪抱着林隽哄了一会儿,“有事没事,欢迎sao扰。”
林隽抬眼看着那一脸的流氓相,真是白瞎了欧洲男明星一样的脸,简直就像是i国队长在搞怪,他骤然笑了,“快滚!”
“看来早上是真的吃饱了,得劲儿!”
流里流气地摸了一把林隽的肚子,托勒密挥着军帽走了。
林隽站在门槛看着托勒密一步三回头的样子,终于明白了啥叫“君王不早朝”了,他提着嗓子喊,“别看了!一会儿摔你个狗吃屎!”
听见这话的托勒密更过分了,连连飞了几个吻过来。
等那抹墨绿色的身影消失,林隽百无聊赖地关上了门。
好了,现在家里又剩他一个了。
不,还有个在晒太阳的傻鸟。
他跑进卧房仔仔细细翻了一遍角角落落,确定没啥异常之后,房门反锁,摸出了床头柜里的能源枪。
如果今天还有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他就把卧房射成马蜂窝!不信射不瞎那双狗眼!
宛如要干以救破碎山河的壮烈架势,林隽大马金刀坐在新购置的小沙发上,几秒后,他从屁.股底下抽出一个小小的金边勋章。
托勒密那家伙怎么什么都往这里丢,这下好了吧,连军.服上的好东西都落下了。他把它塞进床头柜里收好,又坐回去。
卧房里静悄悄的,林隽提起精神感觉那种异样。
可今天出奇了,一直都没出现。
这让林隽猜测客厅可能比较适合窥视。
就该把玻璃墙里的显示屏换个背景,透明的一点也没有隐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到了正午林隽也不下楼,而是拽过背包啃了几包零食。
这一戒备就到了下午。
实在坐僵了腰背的林隽痛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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