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托勒密咬牙切齿在林隽屁股上拧了一下。当然没敢使劲。
“烦死了,快点睡。”在被子里轻轻踢了他一脚,林隽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住。
他睡在托勒密怀里,额头抵着托勒密的肩窝,神情放松,眉眼柔和,白皙的面容像一朵盛放的芙蓉花,似乎在黑暗里发着光。托勒密心泡在名叫林隽的温水里,身心都快化了。他轻手轻脚撇开额头上打卷的黑发,抱紧安睡的雄虫。
这日子真好。
在公寓里住了一个月,日子平凡而喧嚣。这一天一大早,托勒密那个臭流氓就把林隽裤子扒了。
连隽满脸通红和他抢裤子,“我自己洗!”
“害什么臊,你哪儿我没摸过!”
“这两者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不仅摸过,还嘬过!给它洗洗裤衩子怎么了!”
最终没抢过的林隽烧得面红耳赤,人都快冒烟了,他光着屁股坐在床上,慌乱地拉过被子盖住。
抢到裤子的托勒密跟抢到金牌一样得意,迈着老子天下第一的流氓步子进了厕所,哼着歌洗裤子。
林隽羞得脖子耳朵通红,好半晌才捂着鸡儿去衣柜里找裤衩。
真是烦死了,他怎么就梦.遗了呢……
这一整天,托勒密不管干啥都眼冒绿光地看着他。搞得他总觉得□□吹着冷风。
终于吃完晚饭后,忍了一天的林隽忍不住了,“你眼神收收!”
那臭流氓惊喜地弹起来,“你愿意让我动手了!”
林隽:……
“滚蛋!别过来——”
“我轻轻的!”
“无影脚!”
“我抓!”托勒密抓住脚踝顺势一提,将那条修长有力的长腿架在肩膀上,失去重心的林隽往后倒在沙发上。此时,托勒密顺势身体往前一顶,卡住关键位置,歪嘴邪笑,“偷袭!”
林隽浑身一颤,黑色眼睛蒙上一层湿润的水汽,咬着嘴唇忍下一声痛呼,“干你雌的!你要废了我吗——”
“对不起哦,对不起哦,亲亲呼呼,举高高——”臭不要脸的雌虫又开始耍流氓。林隽被折腾得衣衫不整。
那只蒲扇一样的大手顶着他的tun尖往上一抬,裤子就被扒了。
双腿绞着托勒密的后颈,林隽心想干脆就这样把这臭流氓绞嘎算了……
这日子一天天的,没法过了。
这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半夜,浑身瘫软的林隽红得像烤熟的螃蟹,迷迷糊糊躺在被子里,困得顾不上还在收拾战场的托勒密,眼睛一闭,睡得天昏地暗。
翌日,他带着被掏空的软酸坐起身,一身青青红红的痕迹,跟披了件东北大花袄似的。
他正吐槽雌虫那逆天的体力时,托勒密端着餐点进来。
林隽不敢置信地抬手挡住眼睛。
妈的!他在发光!
这就是献祭雄虫后的效果吗!太他妈的凶残了。
“做了你爱吃的。”
糖醋小排色彩明艳,水蒸蛋橙黄软嫩,开胃的醋溜莲藕尖儿,和一碟怎么都摆脱不掉的青菜。
林隽心底里那点不满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果然民以食为天,被抓住胃的林隽算是一下就丢了半座城池。
这天小别墅的装修验收了,当即就收拾了行李打道回府。
“真的不会有毒吗?”林隽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地球上的装修材料可经不起这样冒险。
托勒密好笑地去亲他,“要是有毒,雄保会当场把它公司地基铲了。”
“有没有这么夸张。”
“这可不夸张。之前有只雄虫在商场买了颗荧晶矿石,因为消能没做到位,有点儿呕吐反应。老板为此被关了七年,相关关卡工作者一撸撸到底,交了大额罚金才免了牢狱之灾。”
托勒密没说的是,那只雄虫背后的雌虫是位子爵。年轻的贵族通常会在上头的时候为了雄虫滥用特权。
“这也太狠了吧。”林隽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虫族世界啥事情都走极端。垃圾星往死里折腾雄虫,正规星往死里折腾平民。到头来,好像谁也没好过。哦,除了皇室和贵族。这万恶的社会。
林隽瞪着托勒密。眼前这位就是无产阶级的敌人!万恶的地主子弟!
托勒密:?
怎么感觉,他又中枪了。顾不上找原因,他拔腿绕着茶几躲。
他们在客厅里纠缠在一起闹了一会儿,这才拎着行李回了小别墅。
被装修吵了一个月的傻鸟精神不振,看见林隽的那一瞬间跟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扑过来,嘎嘎嘎嘎叫得委屈极了。
林隽抱着duang大一只傻鸟,看着复原的小别墅笑了。
这是他在虫族的家,也是名下唯一的不动产。
真好,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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