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圣女吃?”她不断挣扎,掌心和她手腕处的肌肤产生摩擦,体内的内力像筛子一般流逝,沈清越停下步伐,瞳孔充满血丝,盯着余糯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余糯猝不及防,被他用血红的眼睛盯着吓了一大跳,倒是不再挣扎了,顺着他的力度被他拽走。
旁边阿兰察觉有些许不对劲,正欲上前又被蓝伊拦住:“主子找余姑娘有要事相商,还请阿兰姑娘见谅。”
余糯被他拽到了一棵古树下,还没等人反应,就已经在树干上了。
余糯挣扎不过,就去抢他的位置,瞄准最厚的树干中间,直接一个自由落体躺了下去。
沈清越见位置被抢了,身体在半空中停滞一下,又被手臂上的力量带倒,直接砸在余糯身上。
“啊”余糯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人重重的砸了下,背脊砸到树干上,膈的人痛死了,反应过来后,她拿手去锤他,想让他快点挪开,真的太重了。
“别动”不知道是药物作用还是别的原因,沈清越的声音很是嘶哑低沉,每次蛊毒发作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下手又狠又黑。
这次为了压制余糯,直接把人双手都禁锢住,余糯被他手心滚烫温度烫了一下,挣扎的更厉害了。
沈清越倒吸一口凉气,原本还支撑身体的膝盖彻底没力了,直接整个身体重量压在余糯身上,为了和本能的欲望抵抗,整个身体的血液高速运转,眼睛充斥红血丝。
余糯最引以为傲的毒对他并不管用,武功更是差他一截,更别说被人全方面压制,根本没法反抗,两个人都满头大汗的奋力抵抗。
“别动,等我缓缓。”沈清越的声音更沙哑了,豆大的汗汗珠从额角流到下巴,又滴到余糯的衣襟上,留下一个个重叠的湿点。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是一眨眼时间,沈清越终于压制住那股浓烈的燥热,躺到了另外的树干上,沉默的看着天上的圆月。
按理说现在还不到蛊毒发作完的时间,不过余糯见他不言不语的在那发呆,也不会主动把手送过去,发作就发作吧,只要不影响自己就行。
等沈清越捱过蛊毒发作时,全身被汗液浸的湿透了,余糯却睡的很是安稳,还砸吧几下嘴巴,好像做了个美梦。
沈清越下树时故意把动静闹得很大,这棵树都晃动起来,余糯的美梦硬生生被人打断,以为有什么野生过来撞树了,刚想撒药粉,就看到沈清越狼狈的背影。
“哟,沈公子这是泡完温泉回来吗?”余糯咬牙微笑,和他打招呼。
“怎么?余姑娘也想泡吗?”沈清越回头看见她假笑的脸,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哼,无福消受。”余糯被他威胁,一脸没劲的躺回去继续瞌睡。
经过休整,大家都调整到了最好的状态,当然这里除了个别两个人。余糯和沈清越隔天一脸疲倦,强撑着赶路。
手底下的人看着自己的主子勤苦劳累,一脸动容,整个队伍跟打了鸡血一样。
剩下的一千多里路程,不到半个月就走完了。
走出云雾山的瞬间,大家都一扫奔波的疲倦,脚步轻快的往城内赶路。
长安阙比孚兰县赤沙城都要繁华很多,城外排队进城的队伍更是一眼望不到头,余糯带着阿兰很自觉的到队尾去排队。
“去哪?”沈清越见两人一个劲的往反方向走,明明城门就在前面不远处了,满头雾水问他们。
“去排队啊”余糯理所当然。
“排什么队啊!走吧。”沈清越掏出亲王令牌往城门走去。
“啧啧啧,这是什么牌子?”余糯看着人背影,问边上的蓝伊。
“亲王令牌”
“亲王?”余糯瞪大双眼,惊讶的追上去问沈清越:“你这个从哪里抢来的,我也去整一个玩玩。”
“抢?”沈清越步伐顿住,不可思议问她:“何以见得是抢的,光天白日你不要做梦了。”
“真是你的呀?”余糯凑过去盯着令牌看。
沈清越直接把令牌换到另外一边,不给人看。
“小气,亲王也不过如此罢。”余糯阴阳怪气,小声吐槽。
“嗯?你说什么?”沈清越顿足回首问道。
“呵呵呵呵没什么,亲王好威风。”见城门的守卫把人放走了,余糯赶忙跟上去,和守卫解释一句,“我们是一伙的。”
“谁和你一伙”
“不是一伙,一起一起总行了吧。”
城内熙熙攘攘,各种商贩吆喝叫卖,小孩子凑在饼子摊主面前不走,妇人拽不动人,最后只能骂骂咧咧的掏钱。
城门口附近的茶摊,一个管家模样的男子一直盯着城门,看见沈清越等人的身影,茶都没顾上喝,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拜见英亲王”王管家弯腰作揖。
“免礼,王管家这是?”沈清越见到突然凑过来的人,下意识的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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