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去陇南山地找玉龙和飞黄。”玉龙是余糯的宝贝马,飞黄则是余糯给阿兰拍卖回来的。
两匹马都是千里挑一的,玉龙甚至可以说是万里挑一,磨了他爹很久还和她哥余骁抢,一哭二闹三上吊才得到的。
等两人跑到山脚已经是热的满是是汗,把玉龙放在山里这么久没见了,她也是想念的紧,还没进山呢,就开始吹哨召唤玉龙。
“嘘嘘嘘”
骨哨声在山里回荡了老半天都没见反应,余糯心也开始飘忽落不到实处。
“少主,我们在这等等吧。”再往里走就是深山了,到时候天黑之前下不了山可就得在山里过夜了。
另一边,一行人在山腰处也听到了骨哨声,看着原来跟在自家那匹马边上撒欢的两匹宝马嘚嘚嘚的开始往下跑。
为首的人身着玄色净装,左侧悬着一柄乌木鞘长剑,腰间束着三指宽的玄色革带,肩宽腰窄。
“啧”沈清越扬了下眉尾,看着喂了好几天的宝马跑走,有点儿可惜了,不过倒也没有阻拦,他面容俊秀棱角分明,一双狐狸眼安在他脸上却不显娘气,鼻梁高挺唇红齿白。
眼看着白马消失在视线之内,他拍了拍黑色宝马的头:“乌骓,你不行啊!”
乌骓现在也老难受了,呼噜呼噜的叫着来回打转,沈清越安抚的拍了拍它,吩咐手下:“快点找,找完这个还有下一个呢,可别被人抢先了。”
“玉龙”
“飞黄”
余糯他们两急起来也顾不上别的,一下吹吹骨哨一下喊会儿,终于是把马给唤回来了,这拍拍那摸摸很是欣慰。
“好像肥了些,咱走吧先去前面山丘过一晚,明天日再赶路罢。”
余糯骑马赶到山脚时已经天黑了,随便找了个山丘躺下来。
余糯平时就是懒洋洋的性子,能躺着绝对不坐着,最近两天劳碌奔波已经很难得了,阿兰把包裹从马背上拿下来也跟着躺下。
两匹马也不跑远了,就在边上悠闲吃草,时不时甩两下尾巴。
“饿不?”余糯偏过头看阿兰,其实两人都大半天没吃东西了,“我包裹里还剩半包糕点,拿过来吃了吧。”说着肚子也很应景的开始咕噜咕噜
阿兰听到有吃的又麻利的爬起,从包袱里把糕点拿出来:“少主,你哪儿找来的糕点还有银子啊?”
余糯蠕动的凑过来捏起一块扔嘴里,轻描淡写的解答了下:“昨天去救了一个穷鬼。”
阿兰看着这不够平时一顿饭的银钱和半包糕点,第一次觉得少主真的受委屈了,瘪了瘪嘴:“都怪我拖了少主后腿。”
“打住,收!”
话说龙门客栈不愧是赤沙城的招牌,这糕点吃了一个月了还是觉得很好吃,一点都吃不腻。
两人你一块我一块也都是真的饿了,连残渣都没有放过,余糯吃完又趴了回去:“明天就去采摘。”
两人在赤沙城逗留了一个月也不全是在偷懒玩耍,余糯之前跟着家人去长安阙探望外祖父的时候,有在这陇南山脚下看到一株凌霄花。
两人这次经过赤沙城,一安顿就来这边找,果然看到了一朵小花苞,只是当时才七月初,花还没有开,于是把马放附近山里,就去客栈心安理得躺平坐等花开。
凌霄花喜光喜水,一般开在八月份最炎热季节的溪水边,两个人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月。
余糯她爹余骁应外祖父也就是当今丞相所托,求助他们帮忙去长安阙给一个权高位重的人看病,对丞相来说还要权高位重的世上也没几个了,余骁也不敢怠慢,当即让余糯收拾行李上路。
别看余糯年纪轻轻人又散漫,但是天赋很高,特别是用毒这一块,14岁她爹就让她就出师了,后面兴趣所在也一直没有松懈,现在已经是佼佼者了。
余糯躺在草坪上看着天上满天星空,平时这个时间点,她应该和家里人一块吃饭:“阿兰,还要多久才能回家啊?”她有点想家里的美人娘和糟老头还有古板哥了。
阿兰侧头看余糯轻声安抚:“我们采到凌霄花就快马加鞭去长安阙的话,两个月左右能赶到,年轻治好病的话,丞相肯定会留少主一起过年,等开年就可以回家了。”
余糯没有搭话盯着星空,彗星拖长尾,此番怕是难得顺利。
隔天天还未大亮,余糯感觉睡完一觉精神恢复很多:“阿兰,醒来出发了。”
阿兰迷糊的摸了一把脸,把口水全抹在袖子上,腾的一下爬起来。
两人赶到陇南山东侧的小神仙峰时,天色才刚大亮。
余糯抬手示意阿兰停下,仔细听了一下,除开清晨鸟儿此起彼伏的清脆叫声外,还有道沉闷的声音微不可察却好似有节奏感让人心生警惕。
她喊阿兰牵马躲到后面灌木丛里,两个人趴在地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大概一炷香时间,一群人骑着马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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