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店
人流爆满地店内,虎杖和钉崎挨着坐,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抛出来。
吃烧烤是虎杖提出来的建议,可钉崎根本吃不下去,尤其是五花肉在烤盘上冒着滋滋滋的油渍光,她条件反射想起白塬监督复生的情景。
画面一旦联系,食欲彻底消退。
钉崎:“白塬监督和惠以前认识吗?”
我:“不熟。”
惠:“认识。”
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嘈杂的烤肉店似乎都静默了一瞬。
我呼吸一浅,找补道:“他救过我,应该是执行任务中。一年前的事情了,对不对。”
我含笑回看他。
伏黑惠身体僵住,配合点头。
虎杖和钉崎对视一眼,他们是今年春天先后入学。
“也就是说惠很早就一个人出任务啊,还真是可靠。”虎杖夹起一块肉肠塞入口中,脸颊鼓鼓的。
他们接着聊,又扯到了刚才的祓除任务。
“跟恶心的水蛇一样,黏黏糊糊得从石板缝隙里钻出来。”钉崎冷汗直冒,音量不受控制增大。
“钉崎你明明吓得腿都软了……”虎杖嚼着咬字不清的开口。
被悠仁嘟囔的抱怨无意中伤时,狠狠给他后背重拳了几下,吐出来的肉块溅到钉崎碟子里的溏心蛋,钉崎脸色更是一黑,将盘子的食物都倒进虎杖碗中。
有点吵,但氛围很好。
我喝了几口冰啤酒,因为刚复生,器官来不及适应,呛地鼻头一酸,我强压下胸腔间的冷气,夹了几块烤肉吃。
伏黑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他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鸫身上,乃至于钉崎的问话明显回答得很随意。但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得时候,那杯冰啤酒已经被他换掉了。
我看了眼那杯温热的柠檬水,指尖无意识摩挲筷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伏黑惠沉默几秒,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薄荷包装的糖果,在桌底递过来。
那是我经常吃的一款廉价糖果,我下意识转头看他。
胃烧得厉害。
他有点紧张。
我愣住,接过糖果时指尖相碰:“谢谢。”
伏黑别过脸,耳尖微烫:“只是觉得你还需要。”
我有点想吐,忍不住了。
我站起身,朝洗手间的方向走。
痉挛性的疼痛扩散到整个腹部,肚子里像是有一双手使劲攥着,伴随火辣辣的灼烧感,酸味反到喉咙。
不到十分钟,也可能五分钟都没有,某人就按耐不住。
钉崎野蔷薇瞥了眼堂食店内悬挂的表,伏黑惠便找了个借口出去。
她和伏黑很少动筷,几乎都是虎杖和白塬监督在吃。
钉崎野蔷薇撑着脸,虎杖吃的满嘴油光。
“悠仁,你觉得他们是什么关系?”
“朋友。”
虎杖心想,这很难猜?
女人的直觉告诉钉崎野蔷薇,伏黑惠和白塬监督之间的关系绝不止朋友那么简单。
人们总担心孩子会太快长大,更担心在孩子脸上看到早熟的标志。因为孩子应当和单纯挂钩,所以,面对虎杖那对写满“肉食”的双瞳,钉崎野蔷薇老练地叹气。
“悠仁,你是那种和朋友去酒吧玩,情侣在亲嘴,你不光在一边看着还要A双份钱的人啊。”
————
伏黑的目光太过认真,无需太留意就能感受到。
一年前在千岁机场就是这样,有很多人都在看我。年纪轻轻的女孩子,目光大胆轻佻的妇人,男人和女人的视线都有,各种饱含火热的视线眺望我,期盼我施舍那么一秒的回视,好得到邀请的回应。
我感觉到了,所以加快了脚步。
然后在人潮人海中,感受到了伏黑的视线。
通往他身侧的障碍有很多,各种工具小车,行李,幼童,人形玩偶,堵在我想走过的路上,以及数不胜数视线光。
我得很用力才能挤到他身边,像个披荆斩棘的勇士。
从北海道返回东京的路途并不远,可北海道的冬天很冷。
他手里拿着一袋泡芙,泡芙吃起来口感更接近无味的豆泡,但我不喜欢浪费食物,坐在椅子上都吃完了。
他坐在另一边直皱眉:“不好吃就不要勉强自己吃完。”
可享受美食是建立在资金独立的基础上,我那时候就是个穷学生,我很认真地对他说:“回东京后,如果你不经常来看我,我只能每天吃泡面。”
惠说:“卡给你了,记得按时吃饭。”
我仰头看天花板上坏掉的灯一闪一闪,搞得怪心烦。他到底懂不懂,我想要的不只是钱。
他的右手揣着我的左手,很努力的在取暖,细长的手指尖一截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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