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年之后就亡矣。”
“呵,明知是禁术,却还用,你简直无可救药。”
“你懂什么?”常汐的声音猛然拔高,“未经本护法之苦,莫说空道理!”
“……也许吧。”陆晚萝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很快压了下去,“刚才你说至三矣,若有四五六这些,还请继续说。”
常汐胡乱擦去眸中的眼泪,略微平复了下心情,“嗯”了声。
“四,让李墨灼咬你那徒儿,是本护法的主意,因着本护法甚是喜爱看男人为美人折腰的模样。
“五,本护法之所以把李墨灼暴揍一顿后,又让其恢复正常来石洞寻你与你那徒儿,是因为……本护法很想知道,你与你那徒儿有没有和那些村民一样变为傀儡。哦,忘了说了,多亏本护法在这个倒霉蛋体内下了能知晓其具体方位的妖蛊子虫,不然本护法估计要花好大功夫才能找到那个石洞,偏僻的石洞。还有,妖蛊母虫可以藏身任何地方,比如竹笛之中。这也就是为何,本君明明折断了竹笛,却依旧能控制李墨灼捅你那徒儿一刀。
“六,找到石洞后,本护法并未急着现身,而是选择隐去气息,偷听尔等言语。
“七,只要本护法手中的母虫不死,此蛊就不会解。
“八,那些村民都死矣,本护法一个一个杀的,也算是……帮小心魔你报了个仇。
“哦,想起来矣,还有个九!九,李墨灼捅沈觅玄的刀是本护法用妖法变出来的,本护法只要动动手指,那刀就会瞬间回到本护法的手中。”
常汐说完这一番话后,挑了挑双眉,微微扬了下颚,问道:“还有什么不明之处吗?”
“让本君想想。”陆晚萝双臂环胸,轻抿着唇。
良久之后,陆晚萝眼睛微眯,眉头一皱:“老李和方昊回之妻祁苓究竟撞见了你的什么秘密?既是坦白,你就不应该对本君有所隐瞒。”
“啧啧啧,没想到小心魔你听得好生仔细,居然……”
“说。”
“自然是……本护法在准备一些谋反之事。”常汐目光转冷,阴测测地笑着说,“坦白了这些,本护法希望……”
“希望什么?”陆晚萝眸光一沉。
“和小心魔你谈个交易。”
“本君与你这种人无话可谈!”陆晚萝明显不想和常汐多语,连语气中都带上了几分不耐烦。
“别急着拒绝,先听一听交易内容吧。”常汐的面上微微露出几分尴尬,唇角勾起一抹假笑,自顾自地道,“若是在你愿在谋反之日你助本护法一臂之力,本护法便真的放了李墨灼,还将真的赤瓣交于你手,如何?”
“做梦!本君……”
陆晚萝的话还说完,就见已然恢复了差不多的沈觅玄屁颠屁颠地跑至常汐身后,给常汐捶背捏肩。
“此言当真?”沈觅玄的睫毛轻轻一颤,双眸之中涌出几滴泪,唇角却时不时不易察觉地抽动了几下。
陆晚萝眼力不差,自是看到了沈觅玄的小动作,心中已然会意,面上却装出一副恼怒之意:“笨才徒儿,你到底是哪边的?说话!”
沈觅玄停下手中动作,抬起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下眼睑,还眨巴了几下双眸:“蠢货师父,什么哪边的?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陆晚萝一听这话,双手握拳:“胡言乱语?为师看你是胆大包苍穹,竟敢……”
沈觅玄耸了耸双肩,继续给常汐捶着背,嘴唇微微撅起:“抱歉呢!沈某向来是个比较现实之人,谁能给沈某好处,沈某便向着谁。”
说完,沈觅玄不动声色地弯腰,自地上捡起一根枝头甚尖的木枝,藏于袖中,绕至常汐身前,行礼:“师父在上。”
陆晚萝一愣,面色气得铁青:“笨才徒儿,人家左护法都未答应给你赤瓣,你……”
常汐竖起一根指头,左右摇了摇,打断了陆晚萝的话:“谁说本护法不答应将赤瓣给他的?虽说他不过是一介废柴,但他的表现令保护法甚是满意,且你拒绝了交易,那赤瓣给他……一时也不是不行。”
“常汐,你!”陆晚萝只感觉心脏像被一只无形之手用力捏了一下,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目光不断徘徊于常汐与沈觅玄二者之间,“你们,你们……”
“我们什么?”常汐露出得意的笑容,“小心魔,看来你的魅力也不是很大,连你这徒儿都愿意归顺……”
“住口!”陆晚萝眼神阴鸷,怒意于脸上浮现。
常汐双眸一弯,笑着道:“住口?本护法为何要住口?本护法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罢了。”
“既如此,那就休要怪本君无情矣!”陆晚萝目光一凝,闪着寒光的长剑又出现于右手之中。
“不好,她要攻击矣,那个谁……”常汐话音未落,就看到沈觅玄已然躲到了他的身后。
常汐:“……”
此人……好生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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