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姜逢觉得好笑。
“都怪他们。”徐来可怜兮兮,低丧着眉眼,“我还没抱够呢。”
姜逢瞪了他一眼,“收敛一点。”
徐来权当听不见她说话,又哼哼唧唧把手塞进姜逢手里,与她十指紧扣。
小元宝和姜逢住一间,晚上哄了小元宝睡下后,姜逢总觉得心里不安,惴惴地难受。
她起身出了营帐,本打算随意逛逛,路过徐来营帐时发现里头还亮着灯,她没多想,掀了帘子躬身进去了。
对视的一刹那两人都愣住了。
徐来上身不着寸/缕,只一条绷带草草捆在腰身上,那绷带已被鲜血染得通红,一旁盆中清水已然变成血水,姜逢瞳孔猛然放大,连忙上前察看。
徐来没想到姜逢会在这时候到访,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这么被猝不及防地撞破了,他慌乱穿上衣服,起身遮掩,“姜姜你怎么来了?是睡不着吗,要不我找人给你换个营帐。”
姜逢一把打掉他抬起的手,将人按在床上,低头窸窸窣窣地去扯他衣服,徐来紧紧攥住裤腰带,咬着牙隐忍道,“姜姜你……你矜持一点,哪有小姑娘上来就扒男人裤腰带的。”
“你给我看看!”姜逢发火了,细嫩的小脸紧绷着,隐隐有怒火在燃烧。
徐来不敢动了,认命地抬头望天。
“怎么受的伤。”姜逢低低的声音响起,辨不清情绪。
“就是被划了一下而已。”徐来心虚地摸摸鼻子,看姜逢的眼色小心斟酌道,“没多严重,看着吓人了些,不过这对我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一点都不疼。”
看着眼前这道深可见骨的伤疤蜿蜒盘踞在徐来腰间,姜逢红了眼眶,“是吗,可你不是告诉我你没受伤吗。”
这个……
徐来头疼,就连想出的理由都格外拙劣,“是啊,这不是伤口太浅了嘛,我压根都没感觉到,晚间都要睡了才发现有个伤口。”
“放屁!”姜逢毫不客气地拆穿他,“你是铁打的?这么深的口子都感觉不到?”
徐来自知理亏,也不辩解什么,只一味地任她发泄,待姜逢平复好情绪,他这才将人拥了过来,“好了好了,我们姜姜不难受了喔,我这不是没事吗,好好的呢。”
两具身体紧紧相贴,姜逢这才感受到徐来灼热的皮肤,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探他额头,“你身上怎么这么烫?不会是伤口恶化引起发热了吧?”
徐来无奈地攥住她作乱的手,心想到底还是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他轻声安抚,“怎么会,伤口早就处理过了,过些时日自己就好了,男人嘛,火气总是比姑娘家旺一些的。”
“真的吗。”姜逢半信半疑,徐来在她这的信任度已经岌岌可危了。
“当然了,已经很晚了,回屋睡吧,明天不是还得跟着军医学习吗,周老军医可凶了,你要是学不好他能骂得你狗血淋头,快回去保存体力等着明天挨骂吧。”
“……”姜逢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你真的没事了?”
“真的没事。”徐来坚定地点头。
“嗯。”姜逢也跟着点点头,而后一把撒开他回了自己营帐。
徐来:“……”
这个时候是不是装一下会比较好?
姜逢是在隔天才知道徐来这小子根本就是忽悠她的,看看周老军医一脸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笑意吟吟的活佛模样,简直比菩萨还菩萨,怎么可能会是徐来口中凶神恶煞蛮不讲理的臭老头!
简直是危言耸听!
姜逢刚来,周老军医也没让她学太多,除了简单的包扎之外,姜逢一整天尽顾着煎药了。
“丫头,看着点儿锅,别给熬干了!”
“知道了!”姜逢嗓音清脆地应了声,没多一会儿,她又蛄蛹着黏去周老军医身边,“周爷爷,你说这一仗,徐来会不会赢啊。”
“不好说啊。”老军医也愁啊,“人数上咱们没有优势,虽说现在粮草充足,没有后顾之忧,可是不一定耗得起啊,咱们的将士受了伤,那就耗不过他们,他们人多,怎么算都是咱们吃亏。”
“那有没有能打败他们的法子?”姜逢问。